欧尔麦特:“”好恶趣味啊八岐君。
我刚才都要吓的挂电话了好伐。
话说
家属是怎么回事?
我难道又错过了什么吗?
“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平心,静气。
我,欧尔麦特,脾气超好。
八岐拽了根头发,待它化作金鳞后,便将其放在手中盘来盘去。
他想事情时,手里要是有个东西盘脑子会顺畅许多。
“没什么,就是今晚有些失眠,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想来跟你求证一下。”
八岐倒没立马把死柄木弔今天的心理变化跟欧尔麦特如实相告,想了想后,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关键的问题?你问吧。”欧尔麦特挠挠头发,从床上半坐起来。随后坐在桌椅上,翻开笔记本,很有学术精神的带上眼镜,准备记录一下连八岐都难以解决的问题。
听着电话那边似是桌椅拉开而产生的‘吱呀~’声,八岐挑了挑眉,却并未多问。
“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弔真的放下心结,你准备如何让他拥有正常的身份和生活?”
听着听筒中清晰的声音,欧尔麦特怔了怔,手上准备记录的笔一顿。
犹豫一息后,欧尔麦特如实相告道:“我之前同你说过,死柄木是我师傅的孙子。但除了这个名字,他原本的名字,是「志村转弧」。作为师傅的遗孤,他们一家原本应该拥有非常优渥的待遇。可由于allforone的插足和我的失误,英雄协会和警方这边一直没法确认这个家族到底还有没有人存活。”
说到这里,欧尔麦特轻叹一口气,而后再次启唇:“志村一家,除了「志村转弧」,其它所有人均已确认死亡。”
“在没有找到尸体的情况下,「志村转弧」这个身份也就被一直保留了下来。我以为他一直在某个地方平静幸福的生活着,但正是因为我这样的「自以为」,才让allforone有了可趁之机,让那孩子用扭曲的教育方式成长。”
“我经常会想,如果我再多用点心,甚至只是一点今天的一切便不会发生。”
那孩子身上发生这样可怕的事,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错。
作为师傅的弟子。
自己没能保护好师傅,让她在allforone的手下丧命。
结果,到头来,连师傅的家人也没能保护好。
唯一活着的孙子,被allforone毁掉了原本的人生。
allforone
像这种家伙,就算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偿还他所造下的罪孽。
因为他的傲慢和自以为是,毁掉了多少人原本平静的人生和幸福的家庭那个人,就是罪恶本身。
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欧尔麦特瞳色渐深。
听他语气越来越沉重,情绪也愈发激动,八岐沉默两秒,开口道:“这不是你的错。”
停下了把玩着手中金鳞的动作,八岐垂眸看向房间某处,那被插在花瓶中被自己日日浇潵灵力而得以留存至今的艳丽。
“说起来,我曾跟弔说过这种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