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给你放水你也赢不了我。】
秦醒受到暴击,但碍于他失恋,不跟他一般见识。
次日晚上,严贺禹加班到十点钟,群里狂轰滥炸,问他人呢,怎么还不来会所,他们差点望眼欲穿,把包间墙看出个洞。
严贺禹:【知道我钱为什么多了吧?我在赚钱,你们在玩,差距。】
底下一排鄙视的表情包。
只有一人破坏了队形,【艹,你终于活过来了!】
严贺禹拿上风衣,离开公司。
今晚包间从未有过的热闹,他们开了几瓶好酒,宽慰严贺禹没找到温笛,也恭喜严家太子爷魂归。
“就等你了。”
严贺禹从托盘里拿了杯红酒,尝了一口,倏地抬头看向傅言洲,“你开的是我放在酒窖的酒?”
傅言洲反问:“不开留着干什么?”
这些好酒是买给温笛喝的,现在确实不用再留着。
严贺禹在牌桌前坐下,挽了几道衣袖。
“你还来真格的?不是放水输给我们?”
“第七把让你们赢。”
“啧,口出狂言,不信我们三打一打不赢你。”
傅言洲的关注点是,“为什么不是第六把?”
“今年是我和温笛认识的第六年。”没有第七年了,所以输在那年。
严贺禹说到做到,赢了六把后,第七把放水。
傅言洲打电话给秦醒,让他不用来了,车已经归他。
秦醒:“不是说要打到后半夜?我刚下飞机。”
傅言洲:“那你别出机场了,再买张票回去,不耽误你明天工作。”
他切断电话。
秦醒回来不是为了赢车,来看一下严贺禹。
严贺禹输了后,让位子给别人打,他坐到一边看牌。
桌上有烟,他倒了一支出来。
烟、红酒、还有失去她,所有后劲一块来。
--
十月底的一个周六,温笛接到大表弟的电话,问她在哪。
温笛声音略沙哑,“你怎么来上海了?”
“来看你。”大表弟问她声音怎么有鼻音。
这几天降温,温笛有点感冒,“没事,多喝点热水就行了。”她把定位发给大表弟。
她们上周转场,片场不在写字楼里,这两周在公寓楼拍摄。
公寓楼附近有咖啡馆,她跟表弟约在那里见。
大表弟点了一杯咖啡,给温笛要了一杯牛奶和一杯热水。
温笛托着下巴,“你是不是担心我难受?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