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走到母亲身前,轻轻抱抱母亲,“妈,抱歉,让你们操心了两年零八个月。我没事。”
叶敏琼摇头,拍拍儿子后背。
她没看到儿子的行李箱,“箱子怎么没拿下来?”
严贺禹:“我以后不住家里,搬到我自己公寓住。”他让人收拾了一套离公司比较近的公寓,上下班方便。
回老宅不是很方便,在路上要耽搁一个多小时。
叶敏琼担心儿子,“实在放不下,就慢慢放。”
“已经想通了。”严贺禹往楼上走,“我去看看贺言。”
严贺言房间的门反锁,灯也关了。
严贺禹敲门,“贺言?”
无人回应。
严贺禹握着门把手,“开门。”
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
严贺禹道:“我没那么脆弱,这一趟很值。你不用难过。”
严贺言不甘心,明明最后去了同一个地方,就差那么一点点可能就会遇上,可还是错过。
他嘴上说着不难受。
又怎么可能不难受。
“别哭了,早点睡。我还有不少工作要处理,先回去了。”
门外,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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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没看手机,没处理集团事务,严贺禹坐到书桌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套公寓以前很少住,里面东西都是新的,跟温笛无关。
他已经安排管家,把这边别墅和江城别墅所有东西都处置妥善,该捐赠的捐赠,该送人的送人。
严贺禹忽然想起来,给康波发消息:【以后,你不要再打扰温笛。】
康波:【好的。】
他又问老板:【那以后还往秦醒那里送花吗?】
这一年来,秦醒办公室的杯子里养的花,都是老板订好了让花店送去。
也不知道温笛看过几次。
严贺禹:【不送了。】
看邮件看到凌晨一点半,只看了三分之一不到。
他揉揉额角,关电脑。
跟温笛有关的东西几乎处理地差不多,还有一辆跑车。当初温笛说喜欢那个颜色,他让康波订了新款。
他在群里发消息:【明天晚上我去会所,谁赢了我,那辆跑车送谁。】
消息发出去后,他把群消息设成免打扰。
秦醒的电话进来,严贺禹挂断,回他消息:【不需要安慰。】
秦醒不是安慰他,是问他明天打牌时放不放水,要是放水的话,他从上海飞回来,赢了跑车再回剧组。
不放水就算了,浪费来回机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