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蝉点了点头,眼睫轻颤着又道:“我没有头绪,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想害我。”
“先前苏窕来找你是为何事?”见深问。
“我不知,他对我有着莫名其妙的敌意和杀意。”慕之蝉沉吟道,又抬眸看向见深,“会是他吗?可他是天生道体……”
“怕是旁人,或者是和他有关的人。”见深沉声说道,“他对你有很浓郁的恶意与杀意。”
慕之蝉不置可否,兀自沉思,不知不觉间视线落在了见深脖颈处的那一圈红色咬痕。
——是他咬的。
“师尊,抱歉,我当时神智不清……”慕之蝉后知后觉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上等止血散,赶忙拔开瓶塞,小心的往那伤口处倾倒药粉,心中羞窘的不行。
“无事。”见深若有若无的笑了下,安抚的用手轻轻拍了拍慕之蝉脊背。
“嗯。”慕之蝉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着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后,主动退离他的怀抱,道:“师尊,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好。”就在见深的话音刚落,慕之蝉便感到皮肤一凉,只见小银龙熟练的盘上他的脖子,小巧的爪子轻轻踩着他的颈窝。
慕之蝉弯了弯唇,颈侧皮肤传来的微凉触感令他的心中莫名涌现出些许喜悦,像是蜜一样的甜。
他抬手召回落在灵草中的水剑,掐诀御剑而行,雪袖翻飞间,仅仅只需几息功夫便望见了仍在赶路的太白峰弟子与扶摇峰弟子。
慕之蝉默不作声的收了水剑,刚一落地他的三位师兄便将目光投了过来,看的他颇为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大师兄,先前对不住。”慕之蝉对叶青流行以一礼,看着他温和如水的瞳眸轻声道,“那并非我本意,而是因为……咒。”
“咒?”叶青流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伸出手不由分说的扣住慕之蝉的左腕脉搏。
叶青流是个实打实的医修,制作傀儡不仅仅是因为爱好,还因为方便晒药和捡尸。
慕之蝉心中一软,任由对方为他把脉探寻,简明扼要的将先前见深对他说的、以及自己所推测的讲给三位师兄。
“现在已经无事了。”慕之蝉扬唇笑道。
“我们四师弟脾气这么好,竟然还能与人结仇?”傅红渊戏谑的笑了起来,颇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听此,慕之蝉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是不知是何人为之蝉解了咒,理应重重道谢才是。”叶青流松开他的腕子,双手拢袖笑眯眯的问道。
慕之蝉沉默片刻。
「照实说,无碍。」
就在慕之蝉犹豫之时,见深清冷的声音在脑海回响,他眉头松了松,道:“是师尊。”
“嗯?师尊也来了?”叶青流有些讶异。
“是的,在这。”慕之蝉指了指盘在自己脖子上正闭眼假寐的小银龙,在三人看过来时还惬意的甩了甩尾巴尖。
叶青流、傅红渊、沈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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