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她病号服七扭八扭,上下扫了一眼,冷声道:“我不回来,谁照顾你?”
说着,弯身把她提得七扭八歪的裤子提正,温予白脸色一红,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推他,啊啊大叫:“时砚,你干什么!”
时砚索性直接给她拦腰抱起来,往病床边走,温予白本来在挣扎,鼻子动了动,眉头也紧跟着皱起来。
“怎么了?”时砚低头看着她。
温予白吸了吸鼻子。
“你出去抽烟了?”
时砚动作一顿,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她住的是病房,里面设施齐全,很快温予白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这个时砚,竟然在医院洗上澡了!
温予白一时有些怔忪,不懂时砚突然是怎么了,好像对她很好,又好像不是很好……
她躺下去,闭上眼睛,耳边不知为何响起时砚那句话。
温予白,我们不分手了。
不分手了,然后呢,像这样一直过下去吗?
就好像阴暗潮湿的缝隙里开的雏菊,没人看到时是很美好,一旦沐浴到阳光下,人总要把它摘下的。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好像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她感觉有人抱着自己,抱得还很紧,她缓缓抬头,入眼的是时砚近在咫尺的睡颜。
笑声还在,她循声望去,一眼看到离病床几步远的宗川野,他拿着果篮和花束,看到温予白醒来,忍着笑解释:“小温,我真不是故意的,门开着,我就进来了,没想到你们还没醒。”
温予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虽然穿着病号服,可时砚这么抱着她……
她推了推时砚。
时砚几天没休息好,睡得很沉,被推了几下才转醒,他看到怀中的温予白,迷迷糊糊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宗川野立马爆笑:“时总,旁边那么大一张床你不睡,跟我们小温挤一张床,损不损啊你,趁着小温受伤欺负她是吧?”
时砚听见声音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看着空处深吸一口气,他道:“出去。”
宗川野看向脸色通红的温予白,笑问:“小温,他让我出去,你看我出去不出去。”
“赶紧滚。”时砚又道。
宗川野把果篮和花束放下,对二人道:“你们赶紧拾掇拾掇,我有事跟你们说,有关打伤小温那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我忘记了设置时间,上来一看我没更新,原来还在我存稿箱里,离了个大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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