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问道:“Cosplay,会吗?”
何安瑭想要摇头,偏开下颚,挣脱开他的手,双肘反撑在身后,她迟疑地往后挪动了半步,戴着银铃的脚踝摇曳作响,微微上滑的裙摆,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背,细细的血痕漫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江宁棣拽着脚拖回去。
男人抬起她的脚,何安瑭反仰着头,瘦薄的胳膊肘轻微地发颤,他的吻就落在她的伤口上。
何安瑭将手抵在嘴边,偏过头,面帘掩住春色,她死忍住嘴里打转的声音。
她婉转着鹂鸟般的细嗓,娇声呵道:“你这都是从哪里学的?”
江宁棣尝到了很淡的血味,他嗫喏,“你的书里。”
何安瑭斜目瞪了他一眼,轻嗔,“胡说八道。”
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罗衫层层落下,堆叠在她的腰肢上,他的手落在轻薄的衣料上。
何安瑭撑在鸟笼的笼柱上,露出来的脊背线条极具美感。
江宁棣咬在她发红的耳珠上,偏了偏下颌,低语了几句。
何安瑭只余三分的神智,分出神去听他的话,下瞬瞳孔放大,“你下流。”
他坦然自若,“爱与欲不应该成为羞耻,书能给我带来什么,纯属我关注什么。”
“登徒子。”
他轻慢一笑,“行啊,你每换一个词骂我,我们就换一个姿势。”
何安瑭:“……”
——
江宁棣放松了对何安瑭的管制,她不必每天都戴着锁链,活动的范围也从主卧扩大到了整个的别墅。
接连的一两个月,何安瑭都表现的很乖巧。
猛然有一次,她想起一句话,“江宁棣,你不觉得孩子是绑住一个女人最好的枷锁吗?”
自那次何安瑭袒露心声后,江宁棣很少不做措施,偶尔几次迷醉,他也总会事后补救。
她又仔细回想,除开那次在海滩上,他们从来没有正式聊过“孩子”这个话题。
江宁棣只是俯身吻了吻她的额间,语气淡淡的,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但还是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