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姿挺拔,何安瑭踮脚也够不到他的头顶,只能轻声道:“你低一下头。”
江宁棣听话地垂下头,何安瑭捻着纸巾帮他擦干头发,又轻柔地带过他已经湿掉的外衣。
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他的皮肤白皙,擦过后留下轻轻地红痕,何安瑭婉转一笑,像是嗔怪,“你的头发怎么还没有去剪?都打卷了。”
江宁棣的脸顺势蹭过她的手腕,她腕间的温度适好,让他欢喜。
他沉声缱绻:“想让你帮我剪。”
何安瑭眨巴了一下眼眸,卧蚕可爱,“我可不会。”
江宁棣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试试。”
她先推脱道:“那先说好,剪残了,我不负责噢。”
何安瑭收回手,将纸巾折起,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江宁棣搂着她的腰肢,往饭店里走,轻笑道:“这么没自信?”
华亭的妖风冷冽,从西伯利亚迤逦来的冷空气黏在人的衣服上,显然,外面不是一个调情的好地方。
江宁棣另一只手从她手里接过雨伞,往女人那边倾斜,他声温,“我来打伞,看路,小心水坑。”
何安瑭将手自然放进他的衣兜里,暖哄哄的,她回道:“零经验,我要是答应下来,那就是普信又自大了。”
江宁棣又逗了她几句,见她真的不想,便不再为难她。
——
包厢内,何安瑭来之前就预订好了时间和菜品。
没耽误多久,菜就上齐,何安瑭动了一下筷,又不太想吃了。
江宁棣帮她挑着鱼刺,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见她刚刚的菜都没怎么动,关心问:“不喜欢吃?”
何安瑭扒拉了一下碗里的饭,吐槽:“我最近都在外面吃,这股饭店味,我都快吃吐了。”
江宁棣大致了解情况,他好笑地发问:“不是每天吃得都不一样吗?”
何安瑭摇摇头,解释道:“虽然不一样,但是外面的味道就是不如家里的,外面的吃两三次就不想吃了,家里的可以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