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妈妈那边的情况,还没有做好接下去的安排。就算真的决定出发,这次出去玩的时间大概不会短,要带的东西也都还没有收拾。
再说……要出门这么久,也不可能不好好和妈妈道别。
骆炽整理了一会儿思路,给明危亭说清了自己的情况。
他还是第一次被朋友邀请出门,心里其实也既紧张又期待。要不是已经用对方送的钢笔写了好些天日志,或许还未必能把语言组织得这么全面。
"没关系,多久都可以。"
明危亭摇头“只是我自己等不及,想要邀请你出海。”
骆炽张了下嘴,耳朵忽然热了热,刚组织好的下一段话就忘了一半。
明危亭问“有没有我能做的”
"会剥松仁吗?"骆炽囫囵着揉了两把耳朵,他正打算再做最后一道松仁玉米,想了想,"很简单的,我教你————”
“会。”明危亭说,“我提前练习过。”
他还学习了做小麦面包,这两样日志上都提醒过,还有些剩下的内容,他仍然在练习当中。
至于日志上为什么没有提醒他,怎么开口不会挨任夫人的笤帚……明危亭想了想,又觉得这也很符合自己的行事风格。
如果是他去见另一个自己,也不会特地提醒对方,谨慎说话小心挨揍的。
……
毕竟有难同当。
他都已经因为这件事挨过揍了。
骆炽有些惊讶,主动把一整盒松子递过去。
明危亭接过松子和工具,熟练地剥开外壳,想了想,还是由衷补充∶“夫人的身手真好。”
骆炽轻轻绷了下嘴角,没忍住咳了一声。
他才上楼了几分种,一时甚至不知道是该问新朋友“怎么又说错了话”,还是该骄傲“妈妈的身手确实好"。
骆炽是见过妈妈发脾气轰人的。
第一次见,大概还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他养好伤出了院,因为每次被骆夫人见到都会闹一场,所以一直被寄养在任家。
那时候骆炽的名字还是“骆枳”————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他,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总有人盯着他看。
只不过这完全不是什么好事,也一点都不值得高兴。
在骆枳自己还完全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很多人口中的坏孩子。
骆炽简单给明危亭讲了讲当时的情形。他带上手套打开烤箱,拣出刚烤好的点心,在碟子里一块一块放好“你调查了我,应该也听说了吧”
“那是些很无聊的人。”明危亭蹙眉,“不必听他们的话。”
骆炽笑了笑“我知道。”
他已经洗过了手,自己尝了一块饼干,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后来知道了。”
这其实是种不算太好的体验。
他经常自己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