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徐之北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冷嗤了一声。
他还是高看她了,原来她的目的是……他。
“你就不怕被你的两位小男友知道?”
“男友”两字他刻意加重了,但他若是想看褚鸢惊慌的表情,那他要失望了。
褚鸢盯着徐之北的眼睛,轻轻道:“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一玩而已。”
成年人的游戏讲求的是你情我愿,她从未承认过他们的身份,何惧事情败露。
pao友。
徐之北冷冷吐出两个字,伸手掐住了褚鸢的脸颊。
“小心玩火自焚!”
怎么会?
褚鸢没说话,她的脸颊上很快被掐出了两道红痕,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格外的碍眼。
她握住了徐之北的手腕,没有抗拒他的行为,反倒极为乖顺的将脸颊贴在了他的掌心。
“你在怕什么?”
“我和她长得这么像,你该高兴不是吗?”
褚鸢是他得不到的,必将背叛的爱人。午夜梦回时他难道不渴望吗?
褚鸢可没忘记徐之北
徐之北漆黑的眼眸射向了在他掌心大逆不道的人。
少女吐气如兰,像一条盘踞在他身上的美人蛇,舌尖吐出了致命的毒液。
“你都ying了,不是吗?”
……
褚鸢的话音刚落,徐之北的手上一沉,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掌心。
徐之北的脸色很难看,有被人揭开隐欲的羞耻,也有被人戏耍的难堪。
罪魁祸首在挑衅完他后酣然入睡,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就不怕他对她做什么?
徐之北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拦腰抱起,走进了公寓大楼。
进电梯后出现了新的难题。
他是该把人往八楼一扔,还是把人带到家里?
气愤难消,徐之北抱着人前往八楼,在大门前伫立了几分钟,又把人抱到了七楼。
认命地褚鸢放到自家的沙发上,徐之北做完这一切背上已经出了薄汗。
他取出一块毛毯扔在褚鸢的身上,转身回房。
今晚的他失去了理智,做出了反常的举动,他需要冷静冷静。
六一缩在系统空间里看着徐之北气急败坏的把人领回家,心里不仅佩服起褚鸢。
不愧是老员工,真有她一套的。
徐之北可不是沈越和林淮安,他不像两人一样还是没出校园的小崽子,他的心智和手段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和锻炼中成长起来,轻易不会被人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