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北屏住了呼吸,头不自觉往后仰了半分。
“你……”
徐之北的话还未说出口,迎面而来的湿润唇瓣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她知道你抽烟吗?”
红唇微启抛出了这么一句话,把徐之北脑中绷紧的弦又拉到了极致。
他没说话,认为没必要和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谈这种事。
褚鸢也不恼,像是早就猜到他的反应,很快接上下一句话。
“她一定不知道。”
“她最讨厌尼古丁的气味。”
笃定的口吻恍若在向他暗示什么,徐之北阴沉沉地盯着她,再没有了在人前清风朗月般的气质。
“你想要什么?”
她知道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先前的约定自然作废。
徐之北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暗藏的情绪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若她早就知道所有事,那先前的交锋就是一个笑话,他被她玩弄在鼓掌中,被她肆意奚落。
心里异常挫败,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法手段高超。
他甚至看到了她暗藏在眼底的嘲讽。
徐之北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沉沉:“说出你的条件。”
他相信世上没有不会被利益所打动的人,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愿意付出代价。
褚鸢心里撇了撇嘴。
徐之北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怎么了。
其实她也只是逗了逗他,什么也没干。
六一:【你做个人吧。】
他都替徐之北捏了一把冷汗。
褚鸢晚上喝了酒,过度的运动让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水蒸发,但还有足够醉人的酒精把她的大脑熏得迷迷糊糊的。
她醉酒的表现和其他人不一样,越醉她的眼神越亮,精神愈发高亢,急需其他事分散她的注意。
徐之北就是送上来的肥羊,褚鸢看着进展缓慢的任务进度,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六一意有所感,暗叫不好。
已经来不及了,褚鸢把自己送到了徐之北面前,说出了她的目的。
“我辍学了。”
“现在急需找一份工作维持日常的开销。”
徐之北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锦江公寓一套房的价格可不低,能在这里拥有一套房,谁会信她缺钱?
褚鸢是不缺,但原主是真的缺,她代替原主后也没去打工,她现在都掏不出一百块钱。
事实如此,她也不怕徐之北查,顶多就是查不出这套房子是谁送她的。
“没骗你,我都穷得揭不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