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应了一声,齐齐扑向裴时寒,他们本想着裴时寒看起来像练家子,但是他们一群人扑上去,也该轻松把将他制服,哪知他们一个个不是被踹飞,就是被拧道手腕胳膊,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嗷嗷叫。
一群老百姓欢呼叫好,符南一下子慌了,当即就想跑,并且转身就跑,突然感觉腿上一疼,他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地,转头一看,好像是谁朝他腿上砸的石头。
他疼呼起来。
却不知这石头正是裴时寒踢的,裴时寒来到符南的身边,转身对自家护卫道:“来人,把他给我拎起来。”
“是。”护卫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符南拎起来。
裴时寒对躺在地上打滚呻吟的符南护卫道:“去,让你们县令来见我。”
有如此身手如此气度的人,定不是一般人,护卫们也不敢小视了,其中一个护卫开口问:“敢问阁下是何人?我也好向县太爷汇报。”
“让他自己猜!”
裴时寒不理会任何人,走至苏棠棠跟前,温柔地说道:“我们走吧。”
苏棠棠道:“我们这样惹眼,不能去千草堂。”
“为何?”
“我和周大夫不想靠‘苏大夫’和‘军医’的名声给人看病。”
裴时寒想了想,道:“那我们去酒楼坐一坐,如何?”
苏棠棠点点头道:“好,正好迟迟早早还没有去过酒楼呢。”
“我们去天际楼。”
“好。”
天际楼是际城最大最高的酒楼,足有三层楼高,虽然比不上中原地区酒楼的精致美观,但是大气宽阔,菜品味道也是极有边疆风格。
苏棠棠裴时寒一行人便来到了天际楼,这时候不是饭点,人也不多,裴时寒不想被打扫,便将三楼一层全包了,围观的老百姓被阻挡在外,纷纷猜测裴时寒的身份,极其想知道县太爷会不会来,极其想知道坏人是不是有坏报!
到了三楼,裴时寒让护卫把符南手脚给绑了,嘴里塞上臭袜子,扔到暗房里呆着,他则陪着苏棠棠娘仨坐在窗子前,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际城周边的情景。
如今是春季,际城之外长满了嫩绿的青草,树木也都抽了芽,一派生机盎然的样子,稍稍有一阵风吹来,青草香里裹着淡淡的隐隐的花香,清新自然。
迟迟早早没有来过酒楼,也没有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本来应该很兴奋的,但是因为刚刚被符南那么一闹,两个小家伙还没有缓过来,苏棠棠一边腿上坐一个,来回安抚。
“迟迟,早早。”裴时寒唤一声。
迟迟早早看向裴时寒。
裴时寒再次向迟迟早早伸手道:“来,爹爹抱抱。”
早早向裴时寒抬起了小胳膊。
闺女向他抬起了小胳膊,裴时寒心中喜悦,连忙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早早,下意识地看向迟迟,迟迟居然没有“啊啊”,裴时寒心中狂喜,而后将目光放向早早身上,早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和苏棠棠身上很像。
小脸白嫩嫩的,肉乎乎的,一双眼睛明亮如天上的星子一般,像极了棠棠,这还是早早第一次愿意让他抱,他激动的不得了,唤一声:“闺女。”
早早“啊”了一声。
“闺女。”
“啊。”
“早早。”
“啊。”
发现早早愿意应自己了,裴时寒越发开心,不停地唤着早早,早早也感觉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似乎不可怕,胆子也大起来了,唤她一声,她就应一声。
“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