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朝暮:“……”
这么严格么?
你抓我去坐牢吧。
我没开玩笑。
并且,她还有一个小疑惑——
“十点就睡觉呀?不和老婆亲热啦?”司徒朝暮的语调中充斥着挑衅和质疑,“还是说,结束的早呀?太快啦?”
顾晚风神不改色,淡淡启唇:“快不快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司徒朝暮毫无畏惧,一边肆意妄为地摸着他的腹肌一边说:“那我倒是要看看小风哥哥的刀法到底厉害不厉害了。”
顾晚风:“……”
她真的,是个女流氓!
饭后,司徒朝暮就去洗澡了。
顾晚风留在厨房刷锅刷碗,顺便喂了狗,以免等会儿它们仨不分事宜地乱叫。
一切收拾妥之后,他回了卧室,时间也恰到好处,才刚刚踏进卧室大门,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节白皙柔嫩的手臂从门缝中伸了出来,细腻的肌肤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顾晚风的喉间再度干涩了起来,呼吸灼烫,仿若体内着了火。
“给我拿件衣服。”她的语调轻柔而娇俏,很难怀疑,她不是故意的。
但即便是察觉到了她的故意,他也无力抵抗。
顾晚风勉力稳住了心神,才得以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手臂上移开,先关严了卧室的房门,然后才朝着衣柜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自己的短袖t恤。
司徒朝暮连头发都没吹,直接将那件黑色的t恤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光着脚丫走出了卫生间。
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十分宽大,套在身上极不合体,松松垮垮的,下摆都快垂到膝盖了,领口也十分松敞,斜歪歪地露出来了半截漂亮的锁骨。
她的脚上还沾着水,每朝他走一步,就会在地面上留下来一个湿漉漉的玲珑脚印。
乌黑的发梢也在滴水,顺着肩头,流进了领口,打湿了衣服,紧贴在身前,凹凸有致。
鬓边的湿发则是贴着脸颊的,柔美而凌乱。
她的脸上还浮现着两团淡粉色的红晕,混合着氤氲水汽,清纯而妩媚。
顾晚风瞬间屏住了呼吸,如同一尊木头人似的僵站在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喉间再度开始发干发涩,下意识地滑动起了喉结。
司徒朝暮来到了他面前,双手负后,脑袋微微低垂着,赧然而羞涩地说了声:“我没找到拖鞋。”
“不用找。”顾晚风的嗓音低沉而嘶哑,缓缓抬起了右手,不疾不徐地撩拨了一下她耳畔的湿法,“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司徒朝暮:“没找到吹风机,就懒得吹了。”
但其实,吹风机就在卫生间的镜子后面放着。
她压根儿就没找。
“我帮你吹?”他不动神色地问。
她回答说:“好呀。”
顾晚风去了卫生间,把吹风机拿了过来,司徒朝暮趴在了床上,沾在身上的水将青蓝色的床单打湿成了深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