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答话了吗?”
和锦哭的梨花带雨,忙不迭的点头。
“待嫁之身,去望月楼私会小倌,这条罪过你认不认?”
和锦思索半晌,又不敢再狡辩,只能含混应下:
“和锦知错,姑母饶了和锦吧。”
凌傲并不理会,继续问道:
“驸马是如何从栏杆掉下来的?你想清楚再回答本宫!”
和锦哭声渐弱,刚才的一顿板子更加坚定了和锦的想法,若是承认推下驸马,定会要了她的命。
“是驸马自己掉下去的,与和锦无关,姑母你要相信和锦啊。”
凌傲将一叠纸张随意丢到和锦面前,面上难掩失望,
“这是暗卫连夜分开审讯望月楼所有人,他们的审讯记录,你自己睁眼好好看看!”
和锦哆哆嗦嗦拿起那几页纸,所有的口供皆是由她指使,并交代了她给了多少银两收买。
“看来,你仍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本宫不舍将你如何,那便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手段。”
“嬷嬷!”
凌傲只叫了一声,嬷嬷意会的点点头。
两人配合的先将和锦下身的里裤,褪净,将她按着cha开腿坐在方才的邢凳上。
一人固定住和锦上身,一人拿起戒尺,照着大腿里侧狠狠砸去。
凌傲原不想如此手段羞辱和锦,毕竟是自己亲自带大的孩子。
但和锦,太让人失望了。
苍月即便不是驸马身份,也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就因撞见她与人私会,便要取人性命。
这以后如何了得。
和锦疯了一般想要收拢双腿,又因被邢凳阻隔无法并拢。
紧接着便是难以忍受的痛砸落,大腿里侧落下的每一记,她都能亲眼看见,既羞耻又无力。
可她除了求凌傲,别无他法。
“姑母不要这样对待和锦,不要——”
“继续打,让你们停了吗?”
嬷嬷只稍作停顿,又开始搬着和锦的大腿狠狠砸去,知道和锦嘶哑着细若游丝,凌傲才喊了停。
如刚才一样,嬷嬷们帮和锦再次穿好衣物,和锦垂着脑袋没有了生机。
“大婚在即,不守婚约私会男倌;蓄意谋害驸马,不知悔改;和锦,你是觉得本宫舍不得处死你对吗?”
“光是蓄意谋杀驸马这一条罪过,不单皇上不会放过你,破坏两国关系,月戎国国君又能饶的了你?”
和锦吓得瘫软在地上,她确实没想那么多,情急之下的下下策,后果竟这么严重。
“姑母,和锦并非有意谋害驸马,那个高度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