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您相信和锦。”
见凌傲毫无动静,和锦继续说道:
“和锦无父无母,这些年多亏姑母照料,和锦真的知道错了,求姑母饶和锦一命。”
边说边攀上凌傲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你是要本宫私下解决还是交给圣上发落?不论哪一种,都别指望好过,能留你一条性命已是开恩。”
和锦的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侧,小脸哭的皱皱巴巴,惹人生怜。
但凌傲知道,和锦骨子里的东西并非一次责罚就能改过,她也不该再一味心软。
这对苍月不公。
“和锦全凭姑母发落,绝无怨言。”
凌傲声音清冷,就像冬日的白雪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御史祁家,门风肃正,祁公子品貌端正,是本宫和你父王母妃亲为你求得的婚事,你既自己不珍惜,本宫会亲自登门致歉,退了这门婚事。”
“至于这两项罪过,你既愿意本宫私下惩处,便做好被扒一层皮的准备,本宫绝不轻饶。”
“和锦,你如今的底气是姑母,但姑母与驸马琴瑟和鸣盼有来生,他是姑母的底线,你万不该置他于死地,也不该认不清形势,肆意胡来。”
说罢,凌傲甩着衣袍走出甲字房。
门一关,便隔绝了和锦的哭声。
凌傲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他人违规半尺。
奉行的理念与南宫墨如出一辙,这些年唯独对和锦例外,怎么就没舍得好好管教,酿成这般性格。
她暗下决心,凌越定不能如此。
弯过一个长廊,尽头便是苍月的月戒房。
凌傲亲自抱着苍月接他出诫堂,一路抱到秋月院。
自将军归来,落落还没见过将军,这会儿候在秋月院是想要替苍月求情。
正遇抱着苍月归来的将军。
“落落见过将军,驸马他——”
凌傲不想一回来就吓唬落落,重新整理表情,笑着答道:
“驸马无碍,你先回梅苑,晚上来膳房伺候。”
落落脆生生答道:“是,将军。”
说完也不管苍月死活,蹦哒着回梅苑妆扮了。
苍月:。。。。。。
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将苍月放在床榻上躺好,苍月才问道:
“郡主她。。。。。。栏杆不高,她定不是存心要苍月性命,一时慌乱做了错事,将军怎么罚都可以,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