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诚嘴上答应着,实则该怎样还是怎样。
刚一结束,落落就疼得晕了过去。
苍月示意不要唤醒他,喊了宝顺进来,背了回去。
待落落离开,苍月单独问道:
“冬诚,将军是否有其他嘱咐?”
冬诚一开始支吾不答,苍月威胁道:
“将军最了解落落,他定熬不过去,你若不说,落落出事你自己负责。”
冬诚权衡一会儿,回道:
“将军说,前两次一定不能让落落存有侥幸心理,最后两次驸马会想办法。”
这确实是将军的做风,果然猜的没错。
他想办法的意思该不是要替落落抗吧?
苍月狐疑的望着冬诚,一字一句说道:
“本王绝不会替他一下,将军不心疼,本王更不会心疼。”
说完潇洒的拂袖而去,压根看不出受了重责。
在走出诫堂后,差点扑倒在地,被冬十二及时扶起。
血ròu之躯,怎会不疼?
表面的伤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便习惯了隐藏。
想去看一眼落落,又怕耽误他休息,还是默默回了秋月院。
将军走了七八日,苍月心慌的感觉愈渐强烈。
南陵王如困兽之斗,不狠狠撕咬一番绝不松口。
暗卫所每天都有零散的消息传来,苍月时常坐在树梢偷听。
在权衡了若是偷跑出府去和将军汇合造成的麻烦和后果时,果断放弃。
大婚,给了苍月名正言顺的身份。
也失去了自由追随的权利。
此时想起当时骂南宫墨对祭风的承诺,又觉得脸红。
还是南宫墨顾虑的对,祭风不该被束缚在后宫,祭风也绝不稀罕那冰冷冷的后位。
他们所求,不过是心有所期,心有所盼,心有所依。
这身子,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将军不在,府里的日子平淡如水,苍月想好的自由生活也变了味道。
平时招猫逗狗都是乐趣,现如今,凌越在他面前,也只会睹物思人。
八成是相思成疾了。
第三回受刑回来,落落昏迷两日。
大夫说万不可再伤上加伤,落落体弱,承受不起。
十日内,六十杖。
是落落的极限。
浮生每日都会去照顾落落,醒一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