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咬苍月一下。
就多余担心他。
苍月缓的差不多,便自行起身,落落完全起不来,直到哭声减弱,冬诚都开始呵欠连连。
“能走吗?”
落落确实走不了,不多的几次挨杖刑经验都是在院子里,侍从直接抬他去床榻。
“靠在本王身上,到诫堂门口再让宝顺背你回去?”
落落吸了吸鼻子,双手搭在苍月肩上起身。
身子软绵绵的,还没起来就出溜到地上。
苍月:。。。。。。
将军的枕边人,一般人不得轻易靠近。
即便是夜二和冬诚也得避嫌,苍月无可推卸,只能颤着身子弯身抱起落落。
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放到宝顺后背上。
“下回候在甲字房门口就好,累死本王了。”
苍月对宝顺说完,才搭上冬十二的手臂。
留脸面的好处无需多言,坏处便是,砸破的血迹牢牢沾在里衣上。
好几处完全分不开,剪开大半,剩余的还得细细挑选混进去的布料渣。
这活儿,也只能冬十二来。
冬十二热心建议着,“驸马,甲字房都是熟人,下回您也褪干净了吧,外裤着一条丝绸,绝不沾染。”
苍月心动了,但这话他不好意思跟冬诚开口。
反正五天还远,等明日能爬起来了再说。
第三日,苍月已经能坐能走,便去梅苑找落落玩叶子戏。
落落依旧疼的浑身冒虚汗,站一会腿都发软。
叶子戏玩不玩是次要的,后日的二十杖到底要如何才能捱过去。
“能不能和冬诚说一说,间隔改成十日,落落受不住的。”
苍月想扭头就走,看落落苍白的小脸又不像装的。
将军难道不知道落落这么脆皮?五日间隔对落落来说,确实过重了。
在他俩养伤期间,长明完成所有规矩出了诫堂。
府中五人,三人伤着。
苍月有一丝后悔自己苦苦哀求来的这顿打了。
凌越白日几乎在各苑轮流转,连苍月都只有天黑才能见一面。
到了第二回进诫堂,落落死死拉着苍月不松手。
和第一回一样,苍月先。
苍月最终也没说出褪裤的话,咬牙忍过,这回缓的时辰比上次久的多。
落落是被冬诚连拖带拽才算请到邢凳上。
他再敢磨蹭一会儿,夜二便会出手。
“冬诚,你慢些,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