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厚重的戒尺一记就贯穿整只手掌,长明的眼泪直直砸下,竟落在还未收起的黑檀戒尺上。
冬诚转身用干净帕子抹去,很快又如同恶魔般重新站立在长明一侧。
“公子,第四十五条规矩。”
长明被打的脑子搅成一团,竟一个字也背不出,只得伸出手,挨了方才方才同样力度的三下戒尺。
哭哭,打打,停停。
第三日,长明尚未挨完省棍的规矩,便哭求着见将军。
没了往日矜贵的形象,抱着冬诚的腿不撒手。
白日将军不在府中,冬诚只好命人前去请了驸马过来。
苍月只知道落落挨打总耍无赖,结局必定会重挨一顿。
没想到连长明也这般狼狈,苍月不自觉沾沾自喜。
要论抗刑的本事,他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认第一。
可是,他争这个第一有何用呢?
再说,规矩里的省棍,并不难熬,冬诚极有分寸,点到为止,苍月宁可挨省棍也不想挨一记藤杖,木杖。
长明两年不在府中,娇气了?
“冬诚,先带长明去上药吧,待将军归来再禀报,本王不敢替将军做主。”
苍月的潜台词是,你们别想害我,我伤还没好全呢。
冬诚更不敢私自做决定,便命人扶了长明回去,只待将军归来。
大战在即,军中先行部队已经出发,凌傲再过几日也得率领队伍跟上。
大婚后第一次离别,还是凶险的叛乱任务,苍月放心不下,央求跟着一起去。
哪怕到时夜枫会随身跟着,苍月还是担忧。
伺候完将军沐浴,苍月就缠着凌傲上床,把长明的事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半夜,凌傲仍在苍月身上辛勤,殿外夜二来报,诫堂长明公子不见了。
苍月这才想起白日长明受不住规矩哭求的事,此时他也不敢声张。
凌傲命人将全府灯笼点亮,尽快将人找出来。
长明向来懂事,怎会如此?
苍月灵光乍现,想到长明或许会去的地方,带着将军一同前往。
果然,长明窝在偏殿的角落里,浑身滚烫。
“冬诚,带长明公子回去,找大夫过去看看,规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