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身旁总要好些。
“长明见过驸马,驸马万福。”
下人已经把其他物件搬进菊苑,苍月带着长明从前的侍从新竹候在诫堂门口。
苍月扶起长明,同他介绍着府内与从前的不同之处。
“承蒙将军不弃,长明此番回来已做好准备,驸马不用顾虑长明的承受能力,待长明出了诫堂,再去给驸马奉茶。”
温初也聪慧,但是他我行我素惯了,不太迎合将军喜好。
落落是单纯可口,生性活泼,忍不住让人偏疼一些。
只有长明,真正懂得将军喜好,主动迎合,又不惹人厌烦,知进退懂礼数,面面俱到。
苍月倒是觉得,长明比他合适统管各苑,顺便把连坐的规矩也一并交给他。
他便只负责和凌越玩耍,和将军滚床。
“驸马?”
长明见苍月不答话,嘴上还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又叫了一遍。
“啊,那你进去吧,规矩避无可避,总得过这一关,本王在秋月院等你的茶。”
苍月拍了拍长明肩膀,宽慰道。
“冬诚,齐大人不在,将军的意思往后各苑调啊教事宜便交给冬福。”
苍月离开前小声对冬诚说道,算是对冬福的提拔。
他还急着回去上药,昨日将军并未给他上药,肿得比昨日还严重。
既然长明如此知理,他待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便撑在冬十二身上一瘸一拐走回去。
府规并未有重入将军的规矩,只有新人男宠的一系列规矩。
如同苍月刚进府接受的那般,长明都要从头来过。
不单是考验身体的承受能力,因记规矩挨无数的重责,包括跪省棍等等。
皆是要新人牢记规矩,在府内规规矩矩做人。
其次便是侍人的功夫,由专门的掌刑师傅一点点的教,即便长明有过经验,饶是躲不过。
前后怎么也得四五日,身子虚的,时间则更长。
长明从前深得将军宠爱,几乎未被罚进诫堂。
才来两日,长明便知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将军平日在偏殿的那些花样,也不过是同他玩乐。
“长明公子,伸手,奴才再提醒一回,若下回还如此,只得加罚。”
长明跪在甲字房的蒲垫,红肿的手背在身后,只想稍作喘息。
冬诚耐心提醒,或是习惯了皮厚的苍月,竟觉得长明娇气无比。
长明缓缓伸出另一只手,原本想保全一只,看来已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