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些你都不在乎,那你回答本宫,驸马与贼子私通该当何罪?!”
一口气说完,凌傲将苍月往前一推,苍月踉跄几步,顺势跪下。
提到祭雪,这几日的蚀骨折磨一朝崩塌,苍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哭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
“齐裳是被苍月用飞镖刺伤才会失守,祭雪,祭雪他不会伤害苍月,将军射杀是应当,苍月不敢怪罪,求将军重责苍月,饶了齐裳。”
苍月所言毫无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他知道将军听得懂。
凌傲蹲下身,避开后背伤处,按着他的脑袋埋到自己肩膀:
“事发突然,本宫只想护你周全,不被他牵累,不该让你亲眼看着他惨死,是本宫不好。”
苍月将自己整个塞进凌傲怀中,放声痛哭,手臂紧紧环着凌傲的脖颈,哭的撕心裂肺。
祭雪对南宫墨的爱太隐忍沉重,他担不起所以选择撤离。
但愿,归路不再寂寞。
“主人,对不起。”
苍月慢慢抬起头看着凌傲,一字一句说道:
“主人容苍月一些日子好不好,待苍月平复,会去找主人领责,户部就麻烦将军了。”
凌傲用指腹将苍月的眼泪抹去,轻声说道:
“好,本宫在寻欢殿等着你,户部无需本宫去,皇上已下旨让你在府中休养。”
想到这里,苍月又想哭了,将军能在那种境地下,果断杀敌,护她周全,还能将功劳强行加在他身上。
只有他自己沉溺在情绪里不能自拔。
“冬诚不会对你用刑,常安常乐三餐送食,在你没来找本宫之前,本宫不会再来这里,苍月,好好想想本宫问你的问题。”
“对了,每日晚膳后,rǔ母会带凌越来这里待一会儿,辛苦你了。”
苍月不舍的又将脑袋塞回凌傲身上,心脏揪疼的感觉似乎缓解不少,他点点头应下。
直到打更声响起,苍月才催着将军回去就寝。
今夜,苍月也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梦到祭雪,祭风和他在潥白岛的日子。
此时想来,当初他们二人护着祭风不被人欺负。
虽同样都是为了南宫墨,祭雪该有多难受。
守着所爱之人爱着的人,生怕他不够幸福。
苍月无法理解,默默守护他做不到,哪怕是卑微,也得努力依靠着。
驸马南宫苍月勇斗逆贼,封赏了十几辆马车。
有布匹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