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房,粥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这里找人清扫干净。”
凌傲对常乐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再看苍月一眼,也不想听苍月狡辩。
苍月需要过的是自己心里的这一关,她帮不了,也不愿去帮。
谁知刚走出诫堂,便看见rǔ母抱着凌越在诫堂门口徘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来这里做什么?”
凌傲看凌越哭的不停,语气着急烦躁,虽这么问,但她知道答案。
苍月每日晨起都会陪着凌越玩一会儿,晚膳后也会再去抱一会儿才回秋月院。
这么算来,已经两日不见。
“将军,让小世子见一见驸马吧。”
凌傲在原地气呼呼了好一会儿,才抱过凌越,对rǔ母说道:
“你在房外等着吧,本宫带他去见。”
rǔ母赶紧点头,将小世子塞进凌傲怀中。
方才那样潇洒的离开,如今又要抱着孩子来找,凌傲始终觉得抹不开面子。
她推开甲字房的门,苍月正在擦嘴,碗里还有小半清粥。
抬头看见凌越,眼睛恢复光亮,噌的翻起身就来接。
凌傲不发一言,将凌越递给苍月,补了句:
“是rǔ母说他哭着不睡,本宫在门口正遇上。”
苍月没有接话,双手放到凌越腋下,托举着转了几圈,凌越就咯咯咯笑起来。
小孩子变脸这么快的吗?
常乐见状赶紧收拾剩下的饭食出去,将军能再回来就有希望。
凌傲重新落座,看着苍月哄孩子,逗孩子。
夜深露重,凌越趴在苍月身上睡着以后,身上的衣物就略显单薄。
“将军,交给rǔ母吧,外面露重多披件衣服。”
熟睡的凌越倒是能看出几分秋蕊的容貌,凌傲不愿多看,抱着交给门外的rǔ母。
“不想见本宫?”
苍月垂着眼睛,站立一旁,将军给了无数台阶,他本该顺着杆下,还是没忍住倔着顶了句:
“是将军在怪苍月,苍月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将军。”
凌傲轻笑一声,拽着苍月的衣领狠狠说道:
“齐裳因护你不利,必会被南宫墨严惩;本宫不识祭雪,也万不会拿你们所谓的旧情去赌,更不会轻易饶恕作乱谋反的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