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年看傅誉景的神情如同在看一个毫不起眼的弱鸡。
“怎么,你要和我这个老头子理论一番吗?”
木君年声若洪钟,每一次开口都是无形的警告。
他知道傅家还有个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从小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温顺懂事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残暴不堪的伪君子!
阮雁带着他过来看望过几次还未出嫁的木文华,木君年亲眼看到他徒手把一直小鸡的头拧了下来,对着它的鲜血痴痴的笑。
那场景,连他这个老骨头见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说,如果我用你的血移植到人的身上,是不是能培育出一个新的东西啊?”
木君年远远地望着这个年仅几岁的小孩,满脸的骇然和不可思议。
人性本恶,一个小孩子在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就有这个残暴的一面。
那他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的乖巧无害,又是否是处心积虑装出来的呢?
木君年不知道,但对傅誉景不好的印象也就此定了下来。
相比之下,傅时渊这个孩子从小就性子镇定沉稳,将来一看就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
“晚辈当然不敢和老爷子较劲。”傅誉景退让得很快,“既然我这个弟弟喜欢,那这个美人让给他就是了。”
“我并不是任何东西的附属品,我和傅时渊,两情相悦,就算你强取豪夺,我也不会属于你。”
沉默了良久的非宜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她的眸光坚定又冷静,连看着傅誉景时都是直视的。
“有意思,你倒是很维护我弟弟。”傅誉景拍了拍章,看非宜的眼神里有种不一样的热望。
这在木君年看来,无异于敲了一个极大的警钟。
这个眼神,他见过,就如同傅誉景小时候在他的小院子里见到动物时一模一样!
可是木君年心里也觉得奇怪,理论上来说,这是傅誉景和他外孙女第一次见面,傅誉景的神情却像垂涎了这个猎物很久一样。
这种不好的预感同样在非宜心里不断的蔓延,傅时渊握着她的力度紧了紧,才让她安心了一些。
“你们继续啊,别因为我扫了兴致才是。”傅誉景摘掉银白色的丝绒手套,忽然恍然大悟道:“对了,银色好像是你的应援色吧?”
他把探究的视线落在傅时渊身上,随后把那双手套随意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怪不得我看见它的时候心情不好,原来是这个原因。”
傅誉景眼里有种散漫的狂,在傅时渊和非宜这个距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