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曦仙君,听闻前几日已取了法器?”仙帝阮舒问道。
“不错。”北灼道。
“仙君定然得了好法宝,快与大家看看!”夭木从旁积极道。
北灼闻言,淡淡拂袖,一把修长的剑浮于空中。
北灼开口:“此法器是剑,焰带红光,名为凉言”。
“小仙君的剑名叫什么?“东枢忽然开口反问。
北杓看聋子一般看了他一眼,道:“凉言。”
顺便一立剑,剑名二字浮空,红光莹莹。
东枢便开始笑,笑的北灼差点一剑飞过去,才开口道:“小仙君,好缘分,本君的剑器,你可知名为什么?”
“小仙阅历尚浅,不知。”北灼不想搭他的话,只觉这老妖怪太不正经。
“本君剑名厄语,良言三冬暖,,恶语六月寒,凉言,厄语,你说巧也不巧?”
东枢这么一说,四下明白过来,纷纷感叹北灼仙缘当真好。
北灼心下只想将这剑投回灵器池,换一把来。
阮舒笑道:“凉言就算三冬暖,怕也暖不得东曦仙君,这厄语就算六月寒,也寒不到苍宿神君啊!“
“厄语确是寒剑,取了冰莲心,投化的剑身,不比凉言,看这剑焰,像是烈日旁焰化来的,也不外说三冬暖了。”
东枢啜了口酒,微笑着说。
“凉言不过残血夕阳,不敢与神君的初雪寒冰相提并论。”北灼淡淡道。
阮舒看看北灼冷淡态度,赶忙转移众人注意:“诸位,前些日子听闻扶莱仙子新有舞曲,听闻创自月华之下,可以静心凝灵,本帝好歹请来了扶莱仙子,便让诸位有眼福了。”
北灼不关心这些,只淡淡的饮酒。
夭木倒是笑着悄声到他身侧,小声开口:“仙君初列仙班想必不知道,这扶莱仙子啊,曾是广寒宫那位的妹妹,不过不知道什么缘故,两人甚为生分。”
北灼:。。。。其实我没兴趣知道。
夭木见他也不答,又接着道,“这扶莱仙子不比广寒宫嫦娥仙子清冷性子,倒是尘心未绝,听闻……对苍宿神君甚为仰慕。”
这话一出,北灼就有了几分反应,其实不过是内心多了几分吐槽,忧心这仙子眼瞎。
但在夭木看来,这是有了听下去的兴致,于是开始絮叨:“不信仙君看,今日苍宿神君的衣衫乃是月华凝线所织,而扶莱仙子所取舞曲就立即取月华而生灵感了。
不过广有谣言说苍宿神君凝月为衣,是暗中心仪广寒宫嫦娥仙子,不过我觉得以他老人家的性子,八成是因为月华柔软清凉,又轻盈不刺眼,才取来做料子的……”
北灼本来就无心听他讲,言语间又饮了几杯酒,觉得有些昏沉。
他先前不曾饮过酒,也不料自己会醉,更不知天灵根的仙人大多酒缘浅,易醉,夭木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东枢本来就不时在看着他,起先见他一杯又一杯的往下灌,还想他是个例外。
后来见他持杯手抖,眼神变化,才知道他压根就不知醉酒为何物,定是喝过了。
北灼先是觉得昏沉,后来渐发灼热。
清乐起,玄空飞现了一位仙子,四下银光皎皎,那仙子衣袖绞绞,正是扶莱,清影起舞,丝竹仙缥。
北灼只觉迎面一阵凉意,散冲酒热,很是舒适。
北灼迷迷愣愣的,竟起了身。
东枢那侧看到,忽然忆起从前嫦娥一舞,曾有天蓬醉酒戏,忽然打量这舞,心下一映,竟从中品出几分魅息来,才道大意了。
这厢闪身,那侧便已将北灼按下席间。
东枢暗捏了锁仙咒将他锁下来,才开口道:“青衣小仙人,他饮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
夭木见问到自己,才从刚刚一系列莫名其妙中缓过神来:“呀!天哪。。。这是喝了多少啊。。糟了……忘了提醒东曦仙君,这天灵根酒性差了。。。。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