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忽然道,“把她的贞洁夺了,算不算是大事儿?”
永康侯看着他,“没有吧?不出来了吧?所以,你做那些,还叫事儿?怎么能栓得住人?”
左相忽然沉默下来,不语。
“那你,你做了什么大事儿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别藏着掖着了,这么没外人,就王爷和我,一把年纪了,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都听听。”永康侯道。
“怎么样才算使出本事?使出无赖的劲儿非要让你看到?”左相不屑。
永康侯看着他,不信,“我又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儿,还真没看出你怎么使无赖的劲儿了。俗话,烈女怕缠郎。你的本事没使出十只一二吧。”
左相闻言冷笑,“我没赖皮劲儿?你当我什么手段没用过?当年与如今的情境,此一时、彼一时。我用尽手段,都没用。”
永康侯看着他,拍拍他肩膀,“也怪你看上的人是人家忠勇侯府的女儿,心有家国大义的女子。而你又没王爷家的秦铮那子那死也抢到手的赖皮劲儿,才吃了一辈子的苦。”
左相脸顿时变得不好看,“念着什么?我早就没念想了。”
永康侯凑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还念着那谁,和你夫人,不怎么圆房,府里虽然有不少女人,但大多时候都是摆设。否则,你左相府的子女比如今多。”
“你当我是你?你当我夫人是你夫人吗?一把年纪了,哪儿能生就生的。”左相瞪眼。
“让你夫人再生一个。”永康侯道。
左相叹息,“我便没个好儿子。”
英亲王摇头,“侯爷别这么,我们比他们贵在有经验,还是有些用处的。”
永康侯感慨,“我们都老了,年轻人这么有魄力,有干劲,我们这几个老头子,在朝中就跟无用人一样了。”
左相也头道,“右相这老东西,人死了,却留下了一个好儿子。何止是前途不可限量?未来几十年,李大人的名号会响彻两国天下。”
英亲王得到消息后,头道,“国有李沐清,无异于十万雄兵。”
程铭、宋方当日便随李沐清去了兵部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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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凤也不客气,生生受了,笑弯了眉眼,“皇上比先皇年轻的时候,可是强了不止一儿。当年,我嫁去北齐,先皇也给我施了一礼,却没你这个诚心诚意。”
秦钰闻言笑意收起,面色端然地给谢凤深施了一礼。
谢凤笑道,“谢氏的根扎在南秦,我是谢氏的女儿,无论走到哪里,也是谢家人,也是南秦人。什么家国大义,我倒没那么崇尚,只不过,我始终记得是南秦生了我。”
秦钰勾唇浅笑,“谢姑姑离开南秦近二十年,如今能在此时回归故土,不忘我南秦。是谢姑姑心有家国大义。朕也佩服。”
“被皇上叫一声姑姑,感觉可真好。”谢凤笑道,“早就听皇上少年天子,英姿非凡,一见之下,真是夺目。我们南秦有你这样的皇上,是百姓们的福气。”
“在外云游一圈,老侯爷年轻了许多啊。”秦钰笑着打量了老侯爷片刻,又对站在他一旁的谢凤仔细看了两眼,微笑道,“谢姑姑名不虚传。”
“皇上厚爱!”老侯爷笑着直起身。
秦钰扔了马缰绳,伸手扶起老侯爷,笑道,“老侯爷以后见朕,不必行礼。”
秦钰来到门口,翻身下马,众人过来见礼。
轻歌和老侯爷、谢凤、崔允、谢林溪等人迎接。
秦钰到荥阳府衙时,已经是傍晚了。
轻歌没大肆宣扬地出去迎接,知道秦钰这一路派人探听老侯爷的归京之路,如今老侯爷在府衙,他定要来荥阳府衙,便收拾整齐等候。
轻歌在昨日便收到了秦钰出京的消息,今日秦钰刚踏入荥阳的地盘,便有人禀告了他。
荥阳城原是郑家的地盘,郑孝扬来到荥阳城,就是回到自己家了。他派人打听了老侯爷等人住在轻歌办公的府衙,便先引着秦钰去他的别桩梳洗收拾一番,前往荥阳府衙。
老侯爷和谢凤等人在前一日便到了荥阳城后,没离开,转日依旧在荥阳城落脚。
三日后,来到荥阳城。
出京后,他便派人打探好了老侯爷、谢凤、崔允等人回京的路线,打算迎面来个汇合。
秦钰出了京,带着郑孝扬和一众隐卫随扈,快马加鞭,前往漠北。
三人又闲聊了片刻,各自散去处理事情了。
左相不再言语。
永康侯感慨,“不知道如今的谢凤,变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