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黛发觉他,抬眼望过来,才走过去。
从后环着她,两人两足似的,粘着走。
“接下来还有几场演出?”谢斯白问。
秦黛细数了几座城市:“年底前,应该还有五场。”
除此之外,不定时还有些临时演出,或节目邀约。
谢斯白只嗯了声:“累吗?”
是有点累的。
哪怕舞蹈是秦黛最热爱的事,可一旦工作强度和密集度都达到这种程度,谁也不可能完全轻松。
谢斯白的耳朵,在秦黛的耳朵边蹭了蹭,只说:“我很快会回去的。”
秦黛打破砂锅问到底,很快是多快,七月还是八月,还是年底十二月?
谢斯白扫了一眼她已经收拾停当的行李箱,还有几天确认不了,但今晚做几次,他是想得好好的。
窗边的玻璃上,留下了秦黛的指痕。
几时回到床上时,秦黛都有些记不得了。
谢斯白起了下身,下床不知道去哪,她以为总算结束,才刚合眼一秒,手腕上被人绑了个东西。
床是中古风格的设计,床头是黄铜材质打造的几根床住。
秦黛迷迷糊糊地眯了下眼睛,缠在她一只手腕上的领带,另一头系在了其中一根金属制的床头栏杆上。
卧室只剩下一盏不算明亮的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从角落的位置,斜斜倾洒过来。
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像奏着一曲乐章。
秦黛挣了挣手腕,这几天喉咙没舒坦过。
“……你干嘛?”
明天,明天,她就要回去了。
谢斯白低头,压着秦黛手腕,吻沿着那截细腕,逐渐落到肩头、锁骨、颈侧。
再抬眼,秦黛才发觉他眸色深处的浓稠情绪。
可谢斯白不会说。
低一下头,一个吻落在秦黛鼻尖。
明明是再缱绻不过的动作。
“绑着你。”谢斯白说,“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无师自通了一些不太dirty的dirtytalk,嘻:d
-来晚啦,对不起呜呜呜呜,but这章很肥!!我从七点就开始写了,手速太慢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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