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热,齐语白感受着被暖的指尖道:“我不是女子。”
手足冷一些也不会有什么腹痛的隐患。
“不是女子也不能让你冻着。”沈醇暖着他的手笑道。
齐语白心中一片温暖,指尖轻动时却见其被男人凑到唇边亲了一下,一时之间心脏的滚烫中又加了几分痒,他轻声问道:“你做什么?”
“我看热了没有。”沈醇松开了他的手,放出一声哨声后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里。
齐语白骤然被抱,却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手收拢在斗篷中,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和干净的下颌,隐隐可见轻勾的唇,这人生的极昳丽的样貌,每一寸都好像能够令人心动,可他能吸引人,却不仅仅靠这副样貌。
只是先入为主,心动难耐。
马蹄声踏碎了雪,远驰而来时齐语白本欲下来,却觉身下一轻,男人已经抱着他落上了马背。
手指拉缰,踏云嘶鸣,返回了原来的方向。
齐语白坐于他的怀里,看着疾驰的前方心中震惊。
“怎么了?”沈醇抱着他,夹着马腹笑道。
“只是没想到还能这样上马。”齐语白说道。
“你又不重。”沈醇笑道,“没比只兔子重多少。”
齐语白本想着自己也有百来斤,却不想听到这样一语:“差太多了!”
为什么要跟兔子比!
沈醇轻笑一声,驾着马朝王帐驶去,未见红色时,已有不少马蹄声疾驰而来,引的地面轰鸣。
齐语白心神微提,只闻对面呼声:“大王!!!”
“大王您没事吧!”
两厢靠近,那无数的骑士近前,纷纷拉着马缰问询着:“大王,您平安无事就好了。”
“大王,您去哪里了?”
“只是路遇风云不好赶回,在外面停留了一夜,不必担心。”沈醇拉动马缰道,“回去吧。”
他一马当先,身后之人皆被落下。
齐语白置身于他的怀中,思索着事情道:“这次是我的缘故,多谢你。”
“我的缘故,我若不带你上去,你也去不了。”沈醇笑道,“既已脱险,此事不要对外人提,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嗯。”齐语白应道。
若是被人发现了,沈醇这个做王者的无妨,他作为王后却一定会被责难。
“若是被发现了,下次再想溜出去可就难了。”沈醇笑道。
齐语白:“……”
王帐近前,一片红色上铺上了厚厚的白雪,沈醇将人抱下时兰月已冲了出来:“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我无事。”齐语白想要下来。
沈醇却抱着他直接进帐道:“去让人烧些热水过来,我与王后要沐浴更衣。”
“是,大王。”兰月看着被抱着的人略显凌乱的发丝,有些忧心的去了。
热水抬进,竟是极大的浴桶,沈醇摒退了侍从解开了腰带,齐语白却有些踌躇道:“我来服侍大王沐浴。”
“阿白,一起。”沈醇看着解下斗篷的人道。
齐语白瞧出了他眸中的跃跃欲试道:“大王,白日不可宣淫。”
“阿白,此时天寒地冻,侍从来回烧水可是折腾的很。”沈醇揽住他笑道。
齐语白察觉腰间力道,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的:“你先放开我。”
沈醇松开笑道:“这样才乖。”
天寒地冻后洗一次热水澡是最舒服的,即使有些羞涩,有些情动,却难掩沐浴后手脚的温暖舒展。
帐中温暖,沐浴后的人发丝湿润,坐在床边用帕子一遍遍的擦着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