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迦一道挑逗女郎的舌,一道含糊调笑:“咱们都要成亲了,乖乖的面皮怎还这样薄?”
秦缘圆被他亲得舌尖都酸麻,推着玄迦的胸膛:“廊下有人在看呢”
二人婚期确然是定下了,但成不成亲与如今的事有关系么?
玄迦却变本加厉,双臂收紧,动作放肆,他闷笑:“那个不要命的敢过来?”
南星将他引了进来便乖觉地离开,自是会好好看管的,二人胡天胡地,应当也不会有人打搅,然而秦缘圆在旁人府邸,此候的都是不熟悉的人,亲热时便觉得不大习惯,轻轻地推了推玄迦。
玄迦艰难地唔了一声,将面颊埋进女郎的鬓发中,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郎君滚烫的鼻息,还有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便是带着克制,也十足酥麻。
秦缘圆浑身颤了颤,秦缘圆揪着他的手,软着嗓音:“我要进去。”
不是不想他,只是窗门开着,又非自己熟悉之地,秦缘圆总觉得害羞,觉得不自在。
玄迦愣了一愣,本来他也没想干嘛,但她娇滴滴犹带情意的嗓音,倒让他浑身一僵,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但他面对女郎的时候,总有些坏心眼,存着心思,慢悠悠地逗她,玄迦咬着女郎白嫩的耳垂,耳鬓厮磨,但就是不挪动。
女郎的声音有些低沉破碎,她眼角潮湿,含着眼泪喃了一句:“进去呀。”
玄迦的手捏在她后腰,含着低沉地笑将她抱起:“听乖乖的,咱们回床上做。”
此时,漏更滴答地落了一声,然后竟有轱辘轱辘的响动传来,玄迦眼疾手快地将女郎倾洒的衣裳扶了上去,展开披风将她裹紧,不耐道:“是谁?”
秦缘圆被兜头罩住,将遮在脸上的布料撤了下来,压在下巴上,探着脑袋去看,却见游廊上,青色衣裳的瘦弱女郎推着轮椅走了过来,裙摆微微泛着潮意。
竟是李青霓。
她身后还跟这个喘着粗气的南星。
“女郎!女郎咱们殿下有”
南星望了一眼被主子拥在怀中的公主,默默地将那个“事”字说完。
玄迦自行宫中拨了一批人过来服侍,但粗使的、守门的,却也还是萧铎的人。
玄迦来了,南星自是吩咐丫头将门守好,但恰巧用膳的时辰到了,她便先去张罗,谁知一晃眼,萧府的丫鬟竟将李青霓放了进来。
谁叫李青霓身边服侍的是萧府的姑姑呢。
南星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自家主子。
玄迦被人打断,欲念生生被浇了一通冷水,便是他贯会这样情绪,如今眸中也是掩盖不住的欲求不满,不耐至极。面色素寒,毫无遮掩地释放了出来,吓得南星膝盖一软,磕在了地上。
秦缘圆将玄迦推开,拥着披风将南星扶了起来,她笑着推了推玄迦:“如今将要午时了,我都饿了,青霓姐姐是头一道来我院子里,咱们一起吃饭罢。”
玄迦垂眸望了她一眼,碰了碰她的面颊,点头。
但李青霓仍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女郎秀美雅致,是苍白而瘦削的,眼眸沉静,不止裹挟着冷风雨丝,还有深深的探究。
但吃不吃饭,也没有拒绝。
秦缘圆被她盯得莫名,只能主动,扯着发皱的衣服走进她,将她推至外厅,边走边客套:“李姐姐,你怎么独自过来了?”
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李青霓醒后,竟始终无法行走,萧铎只得替她寻了个轮椅。
秦缘圆虽也在此处修养,但李青霓是个冷清个性,她去瞧了两次,但她都不甚热络,秦缘圆便也没再过去了。
今日萧铎一出府,李青霓便来了,可真是稀客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