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咬了咬她的鼻子,郑重其事的:“乖乖,你真不后悔么?”
这和尚怎么这样聒噪?
秦缘圆不耐地将他推倒,去咬他的下巴:“不听不听,和尚念经!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她愣了愣,盯着他下巴上晶亮的水渍,有些为难道:“元家的郎君,似乎是家传的……不大行,难道你……”
“唔?”玄迦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目光顺着秦缘圆的话,自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滑至她修长的玉颈下。
那手自然也跟随。
她肤白细腻,这些时日被皇后养得极好,凝脂一般,起起伏伏的一大片,稍稍一用力,便泛起深深浅浅的粉,桃花似的,妖冶的颜色。
直瞧得人眼热。
四肢百骸,五内俱焚。
秦缘圆上一秒尚仰面躺在榻上,下一瞬便被玄迦抱了起来,他的手托在她腿上,似抱小孩一般,三步作两步走,便将她带到宽广的温泉池边。
她仍愣着打量周围环境,玄迦却低笑着去吻她的眼睛:“怎么愣了?”
秦缘圆喘息微微:“怎么……怎么是在这里?”
郎君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灼热的气息将女郎颈侧肌肤烧得发红,双腮带赤。
一本正经的口气,听得秦缘圆更加羞窘,做就做吧,还吊什么书袋?
秦缘圆推他:“你……”
玄迦耐着性子去逗她,但却反被她蹭出一身燥火,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哗啦”一声,那温泉池水四射飞溅,二人已相拥着落入其中。
偏偏这里的池水比流云殿的高涨不少,秦缘圆若稍离开他,水液便会漫过鼻腔,呛得她难受极了。
袅袅生烟的温泉池内,女郎纤细伶仃的四肢似藤蔓一般,紧紧纠缠着唯一的浮木。
她秀眉微蹙,似痛苦,似欢愉,仰着细白的颈项,挣扎着迎接灭顶而来的潮水。
她咽咽呜呜地哭。
窗外那低垂的秋府海棠盛到了极致,猎猎秋风呼啸盘旋而过,将那娇嫩的花蕊打得伶仃四散,毫无怜惜。
然海棠灼灼艳艳,美不胜收。
——
秦缘圆红唇微张,喉间溢出两声软烂的轻哼。
玄迦俯身,凑近去听,却被她一口咬住了耳朵。
她无力地控诉:“禽兽……”
玄迦轻微地嘶了一声,若有似无地低笑:“奉命欺负,不敢不从。”他怜惜地吻了吻她半闭的星眸:“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秦缘圆身上没有力气攀扯他,身体缓慢地向下滑,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有气无力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