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墅里这么多人,安女士却要他给泊屿擦身体,喂药,说明只有他可能办得到。
安女士一定是从泊屿这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发觉出了某些东西。
陈寅把几板药片放到柜子上,他一口一口喝完了本来要给床上人喝的水,还是渴。
不是生理上的。
“你记得去年夏天对吧,为什么要装的不认识我?”陈寅边说边去碰眼前人的脸,没被打开手。
这让他看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凑近些,嘴唇对着方泊屿发红的耳朵,“我们在我外婆的老屋里那么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天我回去了,没有找到你用过的东西。”
“……”
“还是去年好,去年老子不疼,今年每回都巨疼,肠子都要搅了的疼法。”
“……”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聊聊,摊开了聊?我真的快要闷死了。”
“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怎么就忘了……我怎么就忘了……”
陈寅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着,忽地察觉方泊屿不知何时醒来了,一双血红的眼盯着他,额角渗着细密的薄汗。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陈寅还没做出任何应对措施,就被一只手抓住肩,拖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方泊屿占据上方的位置压着他,掐住他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恶心。”方泊屿粗喘着说。
陈寅哭的很伤心,不自觉的说出一句:“我爱你。”
方泊屿收紧了力道。
陈寅瞬间就被窒息感冲垮了沉重的情感。
这不是方泊屿第二次掐他,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像每次发泄的时候都会这么做。
只不过这是唯一一次用的两只手。
完全的行凶动作。
要掐死一个会祸害世界,不该存在的异类。
十指禁锢着,凶戾狠绝。
陈寅一如既往的不做丝毫挣扎,他没法做,求生的本能被他吃过的那些药杀死了,身体的掌控权都不是他的了,是方泊屿的。
无论他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归方泊屿。
陈寅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青筋鼓起脸色发紫,就在他即将被掐死的前一刻,方泊屿两眼一闭,倒在了他怀里。
不清楚是昏睡了,还是松了手。
陈寅没有立刻大口大口喘气,他所有感知的能力都集中在一点上面——
身上人滚烫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脸,脑袋埋进了他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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