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川涉停好车,晃晃悠悠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室,他刚一进门打眼一望,就看见那五个混蛋熟练的鸠占鹊巢,霸占了他那并不大的房间。
“你停车怎么这么慢?”伊达航抬头,对他招了招手,“快点来吃饭。”
“不啦,我起床后就吃过了。”佐川涉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那两份多的怕你们谁不够自己匀一匀。”
他晃悠到松田阵平旁边,拿脚踢了踢他:“往里面窜窜给我让个地。”
松田阵平一反常态,从善如流的往里面挤了挤,给佐川涉让出一块地,又顺便把降谷零挤到了地上。佐川涉眼疾手快,在降谷零重新坐回来之前占满了位置,然后对降谷零展开一个“对我就是故意的”的无辜笑容。
降谷零:……
抱着对今天“衣食父母”的最后一点尊敬,降谷零翻了个白眼,又搬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夹走了松田阵平面前的寿司。
松田阵平:?!
在下一次无声的战争开始之前,诸伏景光决定解救一下佐川涉的房间:“涉?你额头怎么了?”
“嗯?”佐川涉伸手摸了摸额头,他头上有一块红肿,擦破了皮,渗出血丝。
“你脑袋怎么回事?出门被揍了?”松田阵平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筷子。
佐川涉放下手,轻佻的笑起来,含糊的声音从舌尖吐出,看上去又招摇又欠揍:“哎呀,阵平是在担心我嘛?”
松田阵平打了个哆嗦,他不得不承认佐川涉是个天才,毕竟即使是他桃花运极好的幼驯染也不能做到把一个人的名字念出八个调,听起来带着含糊的水声,比调情还要更过分一点。
“闭嘴吧你。”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你活该进gay吧被塞小卡片。”
“喂喂喂!”佐川涉气势一泄,“好过分哦——对吧,零酱?”
和佐川涉相处这么久,降谷零已经把这个字说的很熟练了:“滚。”
说多了这家伙蹬鼻子上墙,给个手电筒都能上天。
吵吵闹闹一会,也都忘了最开始是打算问问佐川涉他额头怎么摔的了,这家伙又不是把自己搞进了icu,如果真是需要打架的话,佐川涉也不会输——就算输了,降谷零和松田阵平那两个家伙肯定是最先冲上去干架的——虽然一定会边干架边嘲笑佐川涉。
“说起来,你的生物钟准得很,六点准时起床,你今天怎么五点就出门了?”萩原研二说道,“阿涉不会为了买早餐吧——我好感动哦。”
佐川涉嘴角的笑容舒展,若无其事的说:“那你感动吧——开玩笑,只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起来的时候发现快六点了,就干脆出去买早餐了。”
“然后你做噩梦吓醒了就撞到了头?”降谷零吐槽道,“太逊了吧佐川。”
“我没开灯,去洗漱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门框而已。”佐川涉随口解释道,“喂喂,别那么幸灾乐祸啊zero。”
佐川涉从兜里掏出一对袖口丢到降谷零怀里:“喏,刚刚给你找到——对了,联谊我就不去了,有个前辈找我去拿个东西。”
“诶?有案子吗?”五个人一瞬间都精神起来,“哪个前辈啊?”
“是那位八藏老师没事就说二十发全中靶心的那个射击天才前辈,毛利小五郎。”佐川涉说,“应该是案子吧?我也不太清楚,嘛,回来再说好啦。”
佐川涉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低头看了眼手表:“啊哈,快九点了啊,那我先走了?”他挤了挤眼睛,“祝联谊愉快?”
“喂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孩基本冲着你和萩原啦。”松田阵平对这件事的结果熟门熟路,“要不咱俩换换?我去拿东西你去联谊?”
“啊哈,那你要抓紧机会,不然下次就有我啦。”佐川涉伸手拎起一个大提琴包,把它背到背上,“加油啊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