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人家姑娘,却反被人一茶壶砸晕了过去。
吴尚书醒来之后,大发雷霆,立刻吩咐钱二去把清音找回出来,只是客房里全然没有那女人的影子,吴尚书便怀疑是萧成那女人藏了起来,心里气不过,要找萧成算账。
这些事钱二统统不敢说。
萧成目光落在钱二的脸上,深眸中有着洞悉一切之色,他微微冷笑,没有再问话,大步流星地往吴尚书所在的客房而去。
烟儿提着一盏纱灯,正往萧成的寝居赶,却没想到在半路撞见了萧成,不由感到欢喜,正要上前说话,却见他身后跟着钱二,笑容顿敛,只怒冲冲的看着钱二。
萧成看到了烟儿,朝着钱二道:“你且先走,本官稍后便到。”
那钱二应了声是,便先行离去了。
烟儿方才陪清音来见吴尚书,那钱二却不给她进去,还说清音马上就会出来,强迫着送她回去,可她在房中待了许久,都不见清音回来,实在放心不下,就又去了一趟,没想到又撞见钱二那厮,他说清音已经在走了,烟儿自然不肯相信,怀疑是吴尚书把清音怎么着了,一时间急得团团转,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来找萧成帮忙,她觉得萧成对清音有几分情意,定然不会置之不理。
待人走远,烟儿小脸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连忙上前,着急地对萧成说道:“大人,清音被吴大人叫去房中,一直未归,求大人帮……”
萧成沉声打断她,“清音姑娘在本官房中。”
烟儿闻言一愣,而后顿松一口气。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有些茫然,有什么清音突然去了萧大人那里,烟儿有些拘谨不安地问:“那我现在可以去找她么?”
萧成脸上露出一丝微妙之色,不过转瞬即逝,他一脸从容道:“她身体有些不适,本官自然会照顾她,烟儿姑娘不必担心,回去休息吧。”言罢即与她擦身而过。
烟儿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成到吴尚书的客房时,吴尚书已经坐在太师椅上等候他的到来,他
头缠着一块白布条,模样十分滑稽,只是他圆圆胖胖有着难以掩饰的怒火,端得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看到门外一袭箭袖玄服,束发笼冠的萧成,他冷哼一声,并不起身问候。
萧成昂首走入屋中,语气悠然:“吴大人有何要事找我?”
吴尚书冷笑一声,“你心知肚明。”
萧成微笑道:“吴尚书,今夜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
言罢一撩衣摆端坐下,望向吴尚书的深眸微眯了下,暗含凌厉之色:
“吴尚书到我的地盘上宴客,却在我的地盘上行些不端之举,还要抢我的女人,未免欺人太甚。在吴大人目中,可有王法?可有同僚之情?”说到最后,他神色越发严厉,如同在公堂之上审犯人一般。
萧成担心他要追究清音殴打官员之罪,只能先声夺人,反将他一军。
萧成这番话进入吴尚书的耳朵里,他不由大吃一惊,而后只觉字字诛心,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他本来是想兴师问罪,却没想到反过来被萧成兴师问罪,什么王法,什么同僚之情都被他说了出来,吴尚书彻底没脸了,他支支吾吾道:“清音姑娘是你的女人?”
“吴大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萧成唇角勾起
一抹轻微的嘲讽。
吴尚书不由落入萧成的话彀之中,顺着他的话忙解释:“我是真不知清音姑娘是萧大人你的人,否则我怎会与你抢人。”
萧成沉默片刻,忽然叹声道:“不知者无罪,罢了,此事我便不追究了。”话音一转,又严肃道:“如若不然,我也不怕禀报到圣上那里去,看看孰是孰非的。”
吴尚书一听吓了一大跳,他官职虽比萧成高,但,如今也得圣宠,但他们萧氏一族在朝中名望极高,百年屹立不倒,他不愿意去招惹萧成。
吴尚书一抹额头的汗,诚惶诚恐道:“今夜之事乃是我一时糊涂,以后我绝对冒犯清音姑娘,还请萧大人多多担待。”
萧成站起身,大方道:“既然吴大人如此有诚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