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据阮鹤所知,梁国和鏖兀都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论是皇帝和皇后,还是大王和王后,根本就不住在一起。
阮鹤嘴上不说,心中已经笃定了,他弟弟被人骗了!
这样想着,阮鹤是真的忍不住咳嗽了两下。
“小猪那边晾一会儿没关系的,他之前整天和我待在一起。”阮久给兄长拍了拍背,“要不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吧?哥哥好像总是在咳嗽。”
“没事,就是见不得生人。”
“啊?可是乌兰没进来啊?”
“……声音也听不得。”
“是吗?”阮久皱眉,“哥哥好可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都病了好久了。”
“你听话些,哥哥就早点好了。”
一直到晚饭时候,赫连诛才在饭桌上见了阮久一面。
阮久一脸关切地扶着兄长坐下,然后在兄长身边坐下了。
所幸阮久还看得见赫连诛,还记得偶尔给他介绍一下梁国的菜色,给他夹菜。
只是每回阮鹤一咳嗽,阮久就立即放下手上的东西去看阮鹤。
赫连诛捧着碗筷,十分落寞。
等用过晚饭,阮久又扶着兄长回去了。
赫连诛连话都没跟阮久说上。
他开始后悔了,还是他亲自把阮久带回来的。
赫连诛一个人抱着书,在隔壁房间的小榻上躺着,随手翻书。
翻一页,软啾没回来。
翻两页,软啾还没回来。
翻三页,软啾……
门扇吱嘎一声响,软啾回来了!
赫连诛从榻上坐起来,目光幽怨:“你还知道回来。”
阮久走向他的行李,软了语气:“小猪,我今晚想和我哥一起睡。”
赫连诛准备好的“闺怨之词”还有一大半没说出来。
他按住阮久:“还给我。”
“什么?”
“三个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