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阮久看了他一眼,掰下狼尾巴给他吃。
赫连诛再一次含住他的手指,阮久很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你到底是想吃什么?”
赫连诛笑了笑,不置可否。
阮鹤本来抱着手站在旁边,刻意不去看他们,后来觉得在这儿耽搁太久了,刚转过头要催一下,就看见了这一幕。
我不生气……
我很生气!
阮鹤重重地咳了一声,把阮久吓了一跳,手里的糖画险些跌了。
他对兄长自然没有怀疑,把糖人塞到赫连诛手里,就去给哥哥拍拍背:“哥,你的病还没好吗?最近又变坏了吗?”
阮鹤铁青着脸,摇了摇头:“没有,哥哥很好。”
阮久扶着他:“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我不该在这边买零食的,我耽误太久了。”
“没有,你买零食,哥正好停下来歇一会儿。”阮鹤又咳了两声,“哥是因为别的原因。”
“啊?什么原因?”
“可能是不怎么能见生人吧。”阮鹤分明意有所指,“哥一见生人就觉得有些闷。”
“这样。”阮久连忙推开赫连诛,“你快带着人后退一点。”
赫连诛委屈:“知道了。”
回到客店,阮久连忙把阮鹤送回房间,还要给阮鹤找个大夫来。
阮鹤坐在榻上,拉住他的手:“好了,不用那么麻烦,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阮久还有些犹豫,“哥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了。”阮鹤拉拉他的手,“过来坐着,和哥说会儿话。上次你回去,又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嗯。”阮久在榻前坐下,“我一直很想家里人的。”
“是吗?没有‘乐不思蜀’吗?”
阮久急忙否认:“当然没有了!”
“那就是在鏖兀过得不高兴了?”
“也没有。”阮久反应过来,“哥就是故意的,我就不能一边过得很高兴,一边想家里吗?”
“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了!”
这时乌兰在外边敲门:“王后,大王就在隔壁房间等王后。”
阮久应了一声:“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去。”
阮鹤又咳了一下,阮久回过头:“哥?”
“哥就是有点闷,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大王催你过去的话,那你现在就过去吧。哥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住一间房了?”
阮久有些疑惑:“大王和王后,不应该住一间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