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回道:“那。。。。。我明日想好了再来罚你,要。。。。重罚的。”
即便心情大不如从前,也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害羞。
这夜二人洗漱好了正要睡觉。上明弈先洗完的澡,他本想伺候他的小公主沐浴的,怎知被拒绝了,还命令他坐在不许走近,上明弈只好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小娇妻。
左等右等,有人早就心急如焚,况且只能透过屏风看到佳人的倩背,摸不着抱不着,只能让人越加望春秋水,上明弈有些发热,忍不住起身去喝了杯凉水。
即便有意放轻动作,这图谋不轨的脚步一下子被江月初捕捉到了,她警惕地回头道:“你做什么?不准过来。”
上明弈放下水杯,无辜道:“冤枉啊初儿,我只是起身喝杯水,喝完我就回去了。”他喝完果然乖乖坐回去了,接着再无走动。
终于听到哗啦一声,江月初从浴桶出来,刚来得及披上里裙,上明弈便风一般走过来将人快速扛上肩,快步绕过屏风,任由肩上的人叫着喊着权当听不见。
近乎被扔到床上,却有上明弈护着,江月初并无半分痛感。
上明弈正要欺身而下,只是他按在被子上的左手忽的触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他神情一愣,看着江月初眼底恍惚的神情,他一把将被子掀开。
上明弈瞬即吓了一跳,这坚硬的东西,竟是一块墓碑!墓碑不大不小,上面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海棠仙人江月初之墓’,这竟是江月初的墓碑!
到底是哪位大胆之徒闯进玉龙宫,竟敢将他妻子的墓碑放在他们的床上!上明弈脸色一下子沉冷了起来。
见他如此神情,想必定是误会了,江月初立即端正姿势坐了起来,笑着解释道:“呵呵,那个,其实是我放在这里的,我忘记把它拿走了。”
上明弈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墓碑,确认写着是江月初三字后,再看了一眼江月初,不解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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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即道:“不是我自己做的,是别人为我设的!”
上明弈更不解了,正要再问,江月初抢道:“我死了五年嘛,修仙界都传开了,今日我。。。。。我偷偷出去玩了,路过陵西河畔看到的。”
听着她出去过,上明弈正要说话,江月初却先一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自己接着道:“你不要生气嘛,你都不知道,他们多敬仰我,不仅给我立墓碑,还天天给我上祭品烧香火纸钱的,现在我江月初的名字这个修仙界都知道了,大家都很喜欢我,你不开心吗?”
上明弈胸口的闷气消去了一半,江月初见他双眉不再蹙起,才放开手,道:“只是我如今重回人世,立着死人的坟墓总归是觉得不妥。更怕你知道后定会生气,去大闹一场,不肯放过那些立碑之人。。。。。。所以我事先挖空了。”
上明弈情绪全没了,莫名有些好笑,“挖空就挖空了,为何还带回来?还要放在床上?”
江月初道:“他们一片好意,我总得领下吧。我偷偷带回来的,回来时又正好遇上了慕夕慕阳,未免让慕夕慕阳发现,我只好暂且把它放在床上咯,只是后来忘了拿出来了。你看,我都擦干净的,不脏的。”
上明弈轻轻挥手,那块木碑瞬间消失不见。江月初扬手要拦,“你别扔了!我拿来作纪念的。”
他不顾江月初的控诉,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上去,将她手脚控制住,抵在她耳畔轻道:“到底是不吉利的东西,我先藏起来了,初儿以后不许再碰。”
扔了江月初自然会生气,放着让他看见他心里更不好受,只能眼不看为净收到了灵囊内。
他语气温柔却莫名带着威胁的气息,“我说了,初儿刚刚恢复,不能离宫的,初儿不守承诺,是不是要罚?”
江月初挣扎了两下,如从前一般,只要被上明弈压着或者抱着,她从未能成功挣开过,只能乖乖待着不动,语气却毫不示弱,“你也说了日落前回来的,今日可是晚了半个时辰,你也没做到,也要罚!”
上明弈惩罚般重重亲了她一下,语气有些凌乱,“方才初儿可是说好了,明日再罚我的。明日初儿可要想好了如何个罚法,我定当甘心认罪,绝无怨言,今夜便先让我罚你吧。”
门外两只小兔子本如往常来守夜的,只是刚走到庭院便听到了夫人的叫声,先是嘤嘤啼啼的小声,后来就开始放大声音求饶了,什么错了,饶了我。。。。。。
两只兔子似是听到什么惊悚的叫声,捂着耳朵撒腿风一般跑了。后来两只兔子皆是心照不宣的,再不愿意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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