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自江月初恢复意识后,体内的长恨生虽不能致命,也不能为人所控,却独独令她对喝药一事极为抗拒,她自己也说不清,反正就是不喜欢!而且还很讨厌!同时更多的是害怕。。。。。。
平日里有上明弈在,好歹哄着她也会喝上一两口。两只兔子本想着等宫主回来再端药过来的,怎想等着等着天都黑了还没回来,药都热过三回了,再等下去药效就不好了。于是两人才鼓起勇气冒死进药。
慕阳笑着解释道:“夫人,这是宫主他临走时亲自煲好的,足足熬了三个时辰的,夫人当真不喝一口?”
慕夕应和:“是啊,这次我们在里面特意加了糖的,不苦的。”
两人像哄孩子一样说了半天,可江月初却将不听话的孩子展现得淋漓尽致,态度毅然决然,“不喝!”
慕夕依旧不放弃,舀起一小勺轻轻吹了一下,递过去哄道:“夫人,你试一口嘛,真的放了糖的,不苦的。”
慕夕递着药过来,江月初本能吓得抛下针线就跑,“我不喝,你不许过来!”
见着江月初忽然跑了起来,两人皆是一愣,回过神来后捧着药追了上去。“夫人,你别跑啊,当心摔着。”
江月初怎会听她的,“你不追,我就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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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阳劝道:“夫人你不跑我们就不追。”
一个不听,另外两个又不放心,于是三人就这么上演了轮番追跑大戏。
上明弈正好前脚踏进殿门,就看到这令人错愕的一幕。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江月初拽上了。
江月初躲在上明弈背后,拽紧他的手臂,不安中带点气愤,道:“上明弈你终于回来了,快让她们出去!我说了我不喝,她们偏要我喝药!”
她扬起双眸,稍红的眸子满是委屈,让人看了心痛极了,“上明弈我讨厌喝药,我不喝!”
慕夕慕阳定在不远处,不敢动又不敢说话。只盼着宫主大人你明察秋毫莫不要白白冤枉了我们,我们可都是为了夫人好啊!况且这还是宫主大人你吩咐的呢。。。。。
上明弈心当即就软了,应道:“不喝,那就不喝。”递了一个眼神,慕夕慕阳感恩戴德得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江月初有些气恼地看着他,“我说了我不喝药的,你为何还要煲!”
上明弈语气带着歉意,指腹温柔地抚在她细嫩的脸上,替她擦着星点泪迹,“不煲了,我们不喝了。初儿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
江月初果然不生气了,只是突的又想到什么,反问道:“我不好看了吗?”
上明弈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即道:“好看,初儿最好看!”
江月初眉目一挑,呆愣地看着他,一秒,两秒。。。。。。上明弈眉目逐渐变了味,糟糕,该死的长恨生要发作了。
江月初本来微挑的眉目变成了蹙紧,上明弈神色也随之不安,他本想在她提问之前说点什么的,可江月初根本没给他机会,接着劈头盖脸就是三连问:“你去哪里了?为何这么晚不回家?是不是外面有了人?”
上明弈双目一震,“自然不是!”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从前他晚回了一点江月初也会一连三问,只是今晚第三问怎么变了,从‘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了?’到‘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同样是三问,意义却是不同。
上明弈也被唬得慌了神,忙解释道:“下午出去前,我同你说过的,阿继来寻我,说龙域有急事要我回去处理,我急着处理好一切便匆匆忙忙赶回来了,这时只是刚落日,还没天黑呢。初儿你当时也是笑着送我出门的,你忘了?”
江月初体内虽有长恨生作祟,可记忆却是无损的,她细想了一番果真是这样,冤枉他了。可是她就是莫名想要发脾气,可是左想右想也找不出借口。
知道她在想什么,上明弈哑笑了一下,凑到江月初耳畔有意无意亲吻着,道:“初儿想不到,要不明日再想?我命都攥在你手里的,铁定跑不了,若是明日想到了,任由初儿定罚。”
上明弈自知了解江月初,即便是受长恨生控制情绪的江月初。果然,他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说那样的话,江月初心头的小情绪早就通通消弭不见了,还莫名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