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下颚在她颈边轻蹭时,伴着酒香呢喃道,“你陪着我。”
薛诺瞧着跟小狗似的蹭来蹭去的沈却哭笑不得,想说哄着他松手起身,谁知男人却异常的缠人,最后她只得放弃了离开,索性任由他抱着。
屋中红烛摇曳,两人抱着抱着,薛诺便感觉到颈间湿润起来,她扭头:“沈却……”
颈间被人轻啄着,沈却呢喃着“好香。”
衣衫被扯开时,薛诺怀疑这男人在借酒耍流氓,她有些痒得忍不住想要推着人退开,却不想反被他缠了上来。
“沈却……”
唇边温热覆住时,她嘴里的话细碎消散。
原本醉酒的男人覆身而上,眼角眉梢都带着醉酒后的绯色,伸手扯掉了她发间玉冠,看着她青丝流泻下来散落在床被之间。
“阿诺,我好高兴……我终于娶了你……”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一点点啄着她唇上口脂,不似往日里的点到即止,仿佛要将人吞吃下肚的火热。
“我很感激,我曾经做了那么一场梦。”
他紧紧抱着她的腰身,黑眸里涟漪轻漾。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一场梦境遇到这样一个人,也从未想过他会那般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直到真正的拥有着她时,沈却无比感激那场梦境,感激曾经因为梦境去了江南的自己。
薛诺听着近在咫尺的喃喃细语,感受着他动情的热意,主动攀上了他腰肢,
“我也是。”
她从不信神佛,却惟独感激上苍。
让她穷尽一生最大的幸运,遇到了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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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就是永昭和薛忱啦~,!
前两日长瑞与我说了。”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薛诺瞪他。
沈却解释:“这事情月婵自己不愿意说,母亲也不想叫我们大婚前知道了烦心,再加上他们离京前祖父特意交代过长林他们不许跟我们说此事,我也是长瑞说漏了嘴后才知道的。”
薛诺皱眉看着他:“老爷子什么意思?”
还特地交代不让他们知道,怎么着,合着是防着她这个嫂子呢,还是防着沈却这个大哥?!
沈却闻言就笑出声:“想什么呢,祖父不叫我们知道,那是因为他清楚你的脾气,你这人最是护短,要是知道月婵受了这委屈还不得扒了益安伯府那些人的皮?”
“难道他们不该?”
“该,可京里头的事情京里头解决,朝中本就有好些人忌惮着你和朔州这边,那益安伯虽没有什么大的权势,可你若突然让人回京动了他,或是做的太过,只会无端触碰到一些人叫他们不安。”
沈却温声安抚着有些炸毛的薛诺,拉着她手说道,
“祖父知道你性子,所以才叫人瞒着你,况且祖父和父亲都在朝堂,你难不成觉得他们会饶了益安伯府?”
沈家的确不爱与人争斗,可不代表着谁都能欺沈家一头。
沈忠康不爱打打杀杀,可不代表他脾气就好,他不会像是薛诺那般出手狠辣,可软刀子磨人,他有的是办法能叫益安伯和齐玉轩他们有苦说不出,比死了还难受。
薛诺听着沈却徐徐说出的话,又想起沈老爷子那性子,这才脸色缓和了些。
“别叫月婵吃了亏。”
“那当然,我是她大哥,怎会叫她受了委屈。”
沈却太清楚怎么替薛诺顺毛,几句话安抚了炸毛的小姑娘后,瞧着她头上格外华丽的凤冠问道:“头冠重吗?”
薛诺顿时苦了脸:“重死了。”
她都怀疑这东西戴上一天能压断了她脖子。
薛诺歪着头伸手扶着十足十金的发冠说道,“皇后这贺礼送的真的是够有诚意,先前瞧着这凤冠还挺好看的,可真戴头上才知道有多重,这才一会儿呢,我感觉脖子都压麻了。”
沈却伸手替她解着凤冠:“既然太重,那就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