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告诉他我所行的目的,转而写信告知与你。
只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不敢保证,他还在!
这些天我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貌似顾皇已经不在了,但好像留了人。”
夏蝉衣沉下头,顾祁瑜初见他时他还是太子,四哥哥曾预言他为天子,却没有想到他回到胡瑕,还真的成了新帝。
他既然知道这药是她想要,又约她相见,看来他是有事要与我商议。
如今看来,她不得不去见他。
梁祯:“太子妃,打算怎么做?”
夏蝉衣缓缓起身,转而开口道,“这里是凌阳,是他唐王的封地,在这里他比我们二人都要熟悉。
再去见胡瑕人之前,我们需要先去见他。
否则会很被动!”
梁祯见此点了点头,他考虑的很周到,毕竟唐王算是这凌阳的土皇帝。
“你打算怎么做?”唐桔梗双手环抱,靠在门栏旁望着他。
他们来到胡瑕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一直在帝都转悠,全然一副游走商人的模样。
凌奇瑞却也不着急,转而开口,“说说看,你的想法!”
唐桔梗转而坐下,端起一旁的茶,轻吹一口气,眼眸里带着深邃,随后轻如薄雾道,“文相虽说位高权重但是新帝却对他有所忌惮。
相较于信任文相,新帝却更加信任母族周候。
新帝继位,后宫缺乏,各位朝臣将自家女儿前仆后继的送进宫。
文相虽无嫡女,但同样送了一位庶女进宫。
虽说是庶女,但是陛下却一点面子没有给过文相,只是单单封了贵人。
而且并不宠幸,这可是赤裸裸的暗讽。
况且今时今日,并无皇后,众朝臣都在费尽心思,想让自己的嫡女能成为中宫皇后。
可显然新帝很是聪明,始终充耳不闻,想让他们相争。
大约是此前新帝此前吃过先帝皇后的亏。
以至于一直不希望前朝的手伸到后宫,让他无法掌控。
现如今你想要获得文相的信任,就必须让文相得到陛下的信任。
这才是关键,否则一切都是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