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蝉衣你一直不希望被困在皇宫之中。
故而为你求了这一道圣旨,也算是师父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而今师父将圣旨交到你的手中,你想要毁了还是执行,那都是你的事情。
但师傅是希望你能幸福。”
蝉衣望着手中的圣旨,转而紧紧握住它。
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傅岫,低声道,“蝉衣,多谢师父,谢谢师父事事为蝉衣着想。
这些我都明白!等蝉衣从凌阳回来,就让人将辜师父的所有糕点都买回来,送给师父你。
不……
给辜师父请到圣医谷,师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听到这话的傅岫抬手打着她的脑袋,低声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真以为师父这么贪吃吗?”
蝉衣微微挑眉,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师父,难道不是吗?”
言罢,蝉衣连忙转身离开,匆匆逃走。
看着蝉衣的身影,傅岫轻声一笑,“人啊!总归是要长的大。”
凌阳。
“姑娘,不打算去见唐王吗?这凌阳唐王应该很是熟悉!”
蝉衣微微摇头,“现在还不去见他,先去找梁祯!
有些事情,我需要了解清楚!”
冬青微微点头,连忙扶着姑娘下了马车。
“姑娘,前面客栈,便是梁祯所住的地方。”
蝉衣点了点头,如今见到梁祯实为最重要的事情,她必须弄清楚顾祁瑜的想法,才有可能将药带回来。
她快步上楼,刚要推开门,便见梁祯先将门打开。
“你来凌阳,我便知晓了!”
见此蝉衣也便点了点头,快步走进房间里。
“我想知道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祯自然明白她的所求,继而开口道,“那一日,我身受重伤在凌阳外十里路上,被胡瑕军追上。
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伤我,只是将药拿走了,他让我带走口信给你,让你在十五日赶到凌阳,却见他。
但是我刚到凌阳,便被岐王的人抓住,一直被困住,直到前段时间才被唐王的人救了出来。
虽然唐王强调是因为你的关系,才救我出来,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到底带着怎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