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他将她落在自己肩上的手牵到唇边,轻轻吻,“下次还想定这家餐厅。”
“那得看大厨有没有功夫了。”她说着笑。
霍岩牵她落座吃饭。
两人第一次一起品尝她做的食物,文澜真的有天赋,也许是从小耳濡目染何永诗的功力,她不仅做饭学得好,收拾衣橱,分类他的衣物,甚至换衬衫领子这种活都会做。
霍岩的衬衣全是定制,还是婚前的产品,结婚后他“一贫如洗”,全部身家搭进达延,目前几个项目在同时进行,但是很不顺利,没有进项,文澜的事业却蒸蒸日上,他现在靠她养。
她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知识,说衬衣只消耗的是衣领,一旦磨损就不好看,而其他部分却大致完好,就可以找技术高超的师傅,将领子换掉,就会变成新衣服。
“下次把其他衬衣带到英国来。”霍岩洗了澡,将行李大大方方送给她折腾。
他这次打算待三天,这在他们婚后的见面中算“长住”。
文澜迫不及待把他行李扯开,看看哪些地方可以展示自己的技术。这不,她就直接将两件衬衣打包,说要去给师傅换领子。
霍岩一直靠在门边笑,目光浅浅的,又专注看着她忙碌的样子。
之后,当然是亲密活动。
“还是你厉害,省去外边餐厅的时间,直接活动。”把人从地板抱起来后,霍岩托着她臀,往床走。
大中午,雪下得无边无际般,寒寒冬日,在床上折腾时间最为恰当。
文澜细细皱着眉心,痛苦又享受般,下颚仰在他一侧锁骨,闭眼,忽然想起什么,急低声,“……关窗户。”
公寓的暖气过于旺盛,这里每家每户都开着窗户。
“上次没有关窗,声音传到外边,邻居都听到了。”提起来文澜就懊恼,她睁开眼,催他,“这回别忘了。”
他拍拍她臀,类似安抚,之后就去了窗边,单手拉回外开的窗,紧紧闭合。
室内室外瞬间分明,里头的音调不一会儿婉转响起,纵情无忧。
……
这天傍晚,雪突然停掉。
像是天公作美,文澜突发奇想,要去瑞士滑雪。
他们分别七年,除了小时候滑雪的记忆,早不了解对方水平了。
霍岩揽着她在床头靠了一会,之后轻声答应。
她之前还余韵未消的满足样子,下一秒就活蹦乱跳起来,好像大雪马上就会重起,耽误他们飞瑞士的行程。
伦敦去瑞士,时间短到忽略不计。
没带多少行李,因为过一夜就回来,其实不该在路上折腾,霍岩时间紧俏到连跟她做时,还接了两通电话。
可笑的是,他这样的人,还不能主动挂断对方,他岳父安排的某位所谓经验极好的分公司经理,要向他传授经验和跟踪项目进度,光听从手机里漏出来的对方不着五六的那种调调,文澜就震惊,父亲怎么能派那样的人来侮辱霍岩。
他在未进达延前,就有能力跟整个达延叫板,现在却为了她,在达延听一个小人物吆五喝六。
文澜差点暴走。霍岩结束通话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越生气,他越折腾她,好像要让她精疲力尽,就不会管他的事……
文澜气死。
她已然懂得快速收敛情绪,满足后,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直到飞往瑞士,听到他说,可能待不了三天时,文澜真的彻底心酸了。
没当场发作,一路心情别扭的到达雪场。
那时候已经天黑,北欧本来就黑得早。
霍岩知道要哄她开心,就陪她在机械雪道上玩了一会儿,之后两人一起回到酒店。
本来,她是打算第一天和他滑野雪,在大山里面,没有人工痕迹,全靠身体与雪地的感觉,纵横自然,可惜啊,她连和他正经滑几场蘑菇地形都不行。
回到酒店,霍岩先洗澡,她在外面接电话,处理点学业上的事,霍岩洗完后,又变成他处理公务上的事。
结果变成,他在大夜里,得出去一趟。
文澜彻底吃惊,“现在?”她拿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完全不知所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