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带着束观几人走出了更始帝的寝宫,站在门外的陈主任连忙陪笑着弯了弯腰。
“二公子,你们参观好了啊!”
“是啊,辛苦陈主任你了,你可以把大门锁掉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二公子慢走。”
在陈主任谄媚的送别声中,几人朝着总统官邸外走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冬日的夜晚无比寒冷,特别是钱静安的老人,平常也不怎么锻炼,刚才又在更始帝寝宫中熟睡了一觉,路上的时候冻得瑟瑟发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于是二公子让卫兵们立刻去拿来几件棉衣,然后又让人安排了一辆车子。
“我们进去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吗?”
到大门口的时候,赖声教授抬腕看了看手表,神情遗憾而又有些疑惑地说道。
遗憾自然是因为这次进来春宫最终一无所获,没有能找到那个可能存在的地宫入口。
只是赖声教授记得很清楚,自己几人是黄昏时分进入更始帝寝宫的,好像也没呆多久时间,怎么一下子就到晚上九点了。
“呵呵,赖教授,你是不知道刚才和钱老两人看文物看的多认真,每件文物前都要驻足半天,我喊你们都听不见。”
束观在旁边微笑着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二公子安排的车子已经来到了门口,已经在寒风中冻得受不了的钱静安第一个钻进了车子中,于是赖声教授也没时间多想什么,坐进了车子中。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一辆汽车驶了过来,停在了门口。
车子后门打开,一名白白胖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满脸精明之色的中年男子当先走了下来。
“舅舅。”
二公子立刻朝那中年男子喊了一声。
此时束观还没有上车,本来他以为是那位总统先生的大公子回来了,因为这辆车看去跟傍晚时大公子出去的那辆车很像。
而听到二公子对那个中年男子的称呼之后,束观倒是立刻知道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份。
所以他不经意看了这位在大华民国很有名的总统先生的内弟。
当然,这位总统先生的内弟虽然名气很大,但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他是以长袖善舞而又贪得无厌的品格闻名整个大华的。
这位总统先生的内弟,在大华民国政府是财政署的署长,正是束观姑父滕衍平的顶头上司,同时还兼任着大华民国中间银行(不是错别字)行长的职务,等于是直接掌管大华民国的两个钱袋子,而这位总统先生的内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大华民国钱袋子里的钱,装进自己私人的口袋中。
这几乎已经是大民国公开的秘密了。
据说每一笔经过他手中的款项,他都必须截留一部分下来。
而他做过的一件最臭名昭着的事情,就是在上任大华民国中间银行行长伊始,就以币制改革的名义,增发了大量的新币,然后再用这些新币去购买市面上的黄金。
问题是这些黄金他并没有放进大华民国中间的银行的金库中,而是运往了西大陆,说是用来为大华民国增加外汇储备,购买武器军火,然而在事实上,最终那些黄金都被他用来在西大陆购买私人产业。
这也导致了大华民国政府的新币一发行就疯狂贬值,那次币制改革也以彻底失败告终。
这件事情被捅出来后,这位大华民国中间银行行长被口诛笔伐,不知受到多少弹劾,不过却依然稳坐在中间银行行长的位置上,因为他私吞的那批黄金,有进一半是送给了他的姐姐,也就是现任总统夫人。
只要总统先生不动他,那就没人动的了他。
这位名叫颂资炆的总统先生内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骂归任人骂,丝毫不妨碍这些年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给自己敛财。
“是老二啊,怎么送客人回去吗?”
那颂资炆下车之后,呵呵笑着跟二公子打了声招呼,目光一扫站在车边的束观,也没有在意,即刻转身,颇为恭敬地从车上又迎下来了一个人。
当另外一个人下车的时候,束观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那是一名身穿道袍的老道士,长的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望之极为不凡。
束观并没有在这个老道士的身上,感受到太过明显的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