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领证,凌怀修就开始操办结婚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投入到婚礼中。到现在才有一丝真情实感,不过想到陈德韵,他真是觉得钱平是个傻子,这么好的老婆都不要,王芳那个人看着温柔,骨子里还是坏心眼很多。他们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后的生活怨不得别人。
凌怀修不由自主想起陈德韵,一双明亮的眼睛让他难忘。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水灵灵的温柔多情,瞪着他的时候总是让他心软。其实这个婚礼是完全没有必要办的,但是看到她,脑海里总有预感,如果不办的话,会后悔。
哼,这可不是他自己想办,我这是遵从上天的安排,凌怀修暗暗想着。
真是嘴硬。
另一边的陈德韵对这次婚礼不抱希望,现在的她只想照顾好自己的女儿,爱情已退出了她的人生,这也为凌怀修之后的追妻路增添了困难。
这个婚礼让所有人都期待,在这个小县城事情传播的很快,这两家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大伙儿都想看到钱家人的表情,虽然不地道。
钱平一家也不好过,凌怀修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全家都没有面子,有好事的亲戚还当面来问,钱父平时在家脾气温和,那是没有惹到他。他这个人最注重名声,凌怀修作法把他的面子放脚下踩。
这几天在家里乱发脾气,钱母和钱平都夹着尾巴做人。
王芳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陈德韵她不害怕,她坏也是分人的,凌怀修不敢招惹。这个男人表面热情,见人嘻嘻哈哈的,但极其冷漠。
深知这人拿捏不了,王芳就找了钱平,他脾气温和,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软弱,妈宝男。家里条件比不上凌家,但也算个工人,钱父也有退休金。以后慢慢都能挪到自己手里,不像凌怀修的钱看到摸不到。
看来这陈德韵掉到了另一个火坑里了,王芳这时幸灾乐祸,熟不知自己的好日子已经到头。
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终于到来。婚前陈德韵不甚紧张,但距离时间越来越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凌怀修找她商量婚服,陈德韵受宠若惊,以为自己没有话语权,只听他的话就可以了。
去裁缝铺的路上,陈德韵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拽着衣服角,不安的摩挲几下。凌怀修注意到这个细节,一把牵过她的手。
陈德韵想挣脱开,没成功。“你这是干嘛,大街上的怪不好意思,快松手,有人在看呢。”
“看就看吧,”拍拍衣服的口袋,“我这可装着结婚照呢,咱们是合法的。”
陈德韵还是不好意思,“要办了酒的才可以。”
“家里规矩比国家法律还来事啊?再说这不是进行中,你这么着急啊”,凌怀修打趣道。
“你……。”说不过他,就由他而去。大热天不一会牵着的手就出汗了,不过谁也没放手,路过的人都用善意的眼神瞟向他们,感情真好啊。
陈德韵碰见凌怀修之后,脸皮变厚许多,想当初自己遇到小事都会脸红,现在这样也不在意了。这可能是唯一长进的地方。
到了裁缝铺,陈德韵试图放手,这次凌怀修没有强制,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顺势松开。手里汗津津的,陈德韵习惯带手帕,毕竟有孩子,带手帕方便些这不就排上用场。
递给男人,“擦擦吧,都是汗。”“下次别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