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进来拍摄吗?”
安肆来到舞团租借的练舞室,先礼貌地询问。舞团首席很爽快地答应瞭,说这也可以帮他们在国内宣传。
“出来跑国外巡演,除瞭很骄傲以外,还从其他国傢的文化艺术裡学到很多东西。心情好像一下子开阔瞭许多。”舞团首席眼眉舒展,“不出来看看,不去亲身经历,就很难思考,很难沉淀。我很庆幸有这个机会。你们在国外这麽久,有什麽想法吗?”她未曾生育,对待后辈友善又严厉,此刻起瞭考校之意。
安肆乖乖回答他瞭解瞭很多本地舞种。数团其他成员也像被提问的学生一样老实,一条条地讲出自己在这个艺术氛围浓厚的土地上学到的知识。舞团首席频频点头,又问:“还有别的吗?”
上课时最怕被老师问到这个问题,代表著又要抽人回答问题。
戚夜雨率先跑偏:“我还知道原来艺术真的取材于生活,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联姻这种行为,我以为隻有小说才有咧……我要努力赚钱,理智消费。”
白洛克:“这两者好像没有什麽因果关系。”
“学到瞭肉夹馍的一百零八种做法。”连杉对“可夹万物”的肉夹馍念念不忘。
祝安琉思路越飘越远:“我想考a1驾驶证。”a1驾驶证相当于驾照中的王者段位,能开大车。
“其实我最近在瞭解刺客历史。”齐秋尔的答案最奇怪,其他人纷纷满脸疑惑地看向他。“还有国外一些神秘组织……安肆你清楚吗?”
“我不清楚。”安肆果断地扳正齐秋尔的思路,“我隻有一个组织,那就是ossu。”
“哈哈,这些路途中无用的知识,才是最能潜移默化影响你们的。”舞团首席终于肯放过他们,“要保持思考,艺术能帮助我们扩宽生命的宽度。”
“你们下一站是德国柏林吗?我们下一站是德国柏林艺术节,要一起走吗?”首席询问道。
“我们在荷兰的演唱会还没开。”安肆回答,“而且在德国的演唱会是开在科隆,看来不太顺路。”
“这太可惜瞭……”
在首席的百般邀请下,安肆答应结束科隆演唱会后去柏林看看。
数团以学习的名字留在练舞室。舞团的舞者都愿意让他们旁观,并热心讲述来到异国后舞蹈的思考。种种经验像涓涓细流滑进数团的脑海裡。
连杉还是很关心燕辞枫的,问他学习成绩怎麽样,在国外待得如何。燕辞枫看著别扭,但依旧很珍惜和傢人相处的时光。摄影大哥把一切都拍下来。
时间渐晚,大傢三三两两地离开瞭。今晚难得有月亮,照在雪地上,衬得雪格外皎洁。
安肆来到外面的空地,看见燕辞枫在认真地扫去舞龙道具上的雪花,不禁好奇地问这个道具是什麽节目的。
“表演《闹元宵》。”燕辞枫回答,“一夜鱼龙舞。”
两人便不再说话,安肆看著雪花微微出神,他在等他的队友出来。
也许是一分钟后,燕辞枫突然问:“你在国外怎麽克服语言困难的?你不可能每个国傢的语言都会讲吧?”他似乎是真心求解。
“我在临睡前都会看当地的新闻,跟读一遍找到语感,就算听不懂也不会太慌张。”安肆说道,“靠翻译帮忙的时间很多。我还有个队友会讲很多外语,也帮上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