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快射了。”来到了爆发前的最后时刻,他开始最后的加速。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像打桩机一样高速撞进夏栎紧致的肉穴里。
“啪啪啪啪!”
“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射了!”没来得及拔出来,大量的精子就喷薄而出,轰进了她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
“啊~?”菲林发出高亢的媚叫,一股水流从尿道喷出,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滋到了光滑的镜面上。
“啊~?啊~?啊~?”随着她绝顶的每一次抖动,尿液都会划出不同的弧线,喷射到镜子与洗手池的不同区域。
壮观的失禁持续了半分多钟,整个梳妆台都湿透了,从边缘向下滴着水。
满溢的滚烫精液也从交合处缓缓滴落。
“呜呜,真的…尿了…”
可怜的菲林发出低声的呜咽,以示对男人蔫坏行为的抗议。
……
“啊,还是躺在床上舒服。”夏栎发出慨叹。
“有尿出来舒服吗?”
“你…”她用拳头捶向男人胸口。
“休息够了吗,再来一次。”
“诶?你…还要来吗?”
“离天亮还早着呢,不接着做太亏了,快张开腿。”
“等等,这个姿势太…啊~?”
……
夏栎揉着腰走在罗德岛的走廊里。
被男人蹂躏了一晚上,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
那个人简直像头繁殖期的公牛一样,一刻不停地冲撞着夏栎的身体。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只剩下呻吟着求饶的份。
早上起床时,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耳根、乳首等私密处都残留着他的牙印,正是一晚意乱神迷的证明。
罢了,虽然被折腾得够呛,但相比能让那孩子得到治疗,这点代价还是算不上什么的。她想到这里,心情好了很多。
她还记得第一次和男人交易的经过。
她诉说了治疗凯尔的需求,办公室的主人熟练地打开抽屉,拿出一沓用文件夹夹好的纸张,上面详细写明了罗德岛矿石病治疗的方案与价格。
那账目虽然超出了一般家庭的承受范围,但绝非天文数字。
夏栎在心里简单算了算,如果她把绝大部分精力放在贩卖货品上,是能够承担得起的。
但这意味着她将不会有那么多时间行走在维多利亚南部的荒地上,去给予那些热烈期盼着她的人们适当的治疗。
而且,如果还有“类似的”孩子需要罗德岛的救助,到那时,她将无计可施。
博士看出了她的犹豫:“怎么,做不到很轻松地付账吗?”
他像是有其他话要说,夏栎想听听看。
“其实还有一种特殊的支付手段,只对极少的人适用,你恰巧可以。”他故作神秘地说。
听到事情可能有转机,德鲁伊好奇起来:“是什么?”
男人的目光落在夏栎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从上到下扫视一遍。
“一个晚上,”他说,“服务我一个晚上。”
“什么…”她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霎时间怒气遏制不住地上涌,脸颊染满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