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沈凤翥推开身上的人,他虽不排斥房事,但青天白日的,他还是要点脸。
“宝贝,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梁俨笑笑,侧身撑着头用手指摸了摸被自己亲得微微肿起的粉唇。
沈凤翥闻言一僵。
今天是十六。
梁俨见他不作声,再次翻身欺上去,“宝贝,今天是爱你的日子。”
沈凤翥闻言笑道:“海月和螺儿就在旁边,这床…弄出的声响大,别被她俩发现了,你晚上再爱我好不好?”
也不知凌虚脑子里整日在想什么,说行房听着跟上刑似的,一点都不美妙,不如叫做爱。
因为爱才会交合,越做此事,两人会越来越爱。
“我明日就把这床换了!”
沈凤翥戳了他脑门一下,“傻子,这不是床的事儿,是你劲儿大。”
梁俨一听挑眉,黏黏糊糊地凑到沈凤翥耳边吹气:“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沈凤翥嘴角微僵,心中忍不住乱骂。
疼死了!舒服个屁!
舒爽疼痛三七分,若不是这个傻子会哄他疼他,他才懒得做这劳什子爱。
“嗯,很舒服。”
梁俨听了这话,雄性的虚荣心和自信心在这一刻顶上了天。
沈凤翥撒娇哄道:“舒服得我想留在晚上享受,行不行嘛~”
自从两个丫头知道了他俩的关系,凌虚在院里便不怎么避着她俩跟自己亲热,搂抱贴面已是见怪不怪。
这些小打小闹便罢了,他脸皮已经跟这丢了礼仪的狂徒习得犹如城墙厚了,但还没有厚到能污了两个黄花闺女的耳朵的程度。
“行行行,那我们晚上再做,宝贝,能不能……让我摸摸。”梁俨被撒娇取悦,心里又甜又胀,指了指上火的嘴角,开始装可怜,“我这几日都憋得上火了。”
沈凤翥侧身,与他面对面,看了一眼嘴角,便点头允了。
凌虚阳气重,自然是能夜夜云雨,也是为了他的身子才这般忍耐。
只是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沈凤翥娇喘一声,不断挣扎推人,连说这床会发出声响。
山不转水转,梁俨闻言一把将人抱起来,两人负距离行至桌边,撑着桌子,换着法儿操弄,直至暮色四合。
事后,沈凤翥懒靠在床上。
梁俨一脸神清气爽,餍足地舔舔嘴角,喜滋滋地喂爱人粥水,勺子送到嘴边却被躲开了。
梁俨放下碗,拉住沁凉的手,亲了一口手背:“宝贝,不过换个地方换个花样,生气了?”
“混蛋,差点被海月发现了,没个正形。”沈凤翥怒道,一把甩开。
下午,他们两人不知羞耻,在桌边那般,海月不知道梁俨回来了,听见屋内他们发出的声音,以为他哪里疼,门又没锁就敲门准备进来。
他应付海月的时候,这人还坏心眼使劲拱他,差点露馅。
梁俨见沈凤翥面带怒色,心道不好,连忙伏低做小,说了一车好话,又把段晓送来的书信和每月的邸报拿与他,转移他的怒火。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我就能升任兵马使。”梁俨轻柔地搂住纤瘦肩背,“你看邸报,现在渤海国皇室内乱,崔弦也给我来了信。”
沈凤翥一目十行,扫到渤海国内乱的消息,“崔弦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说让我好生准备。”梁俨亲了一口墨发,嘴角勾笑,声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一分悲凉,“凤卿,无论朝廷是何打算,我只怕都会去渤海”
话未说完,沈凤翥猛地环住梁俨的腰,手中的纸页皱如眉间。
第97章温存这种夸奖难道不是老公专属吗?……
怀中微颤,梁俨轻柔地摩挲着那截白皙纤细的后颈,“这不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嘛,等我在渤海立了功,没准儿咱们就能回玉京了,到时候给你请封王妃,乖~”
“混蛋,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梁俨见他气鼓鼓地推开自己,微微一笑。
沈凤翥拿起邸报仔仔细细地翻阅,梁俨见他认真,重新端起粥碗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