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激灵,屄更紧了,叫声也更响亮了。看来“荡妇”两个字对她大脑沟回有直接搭线效果。
她说:“臭不要脸的痒。屄豆豆痒。屁眼子痒。”
我彪悍地肏着荡妇的屄,一下一下拱她屄芯子。左手加盟她的左手,一起蹂躏她湿了呱嗒的屄豆子。
她哆嗦着呻吟。
我右手隔着她毛衣解开她乳罩钩子,绕到她前胸,探她毛衣里,大把攥她奶子。
怕她着凉,没扒光她上身。她的奶子中等大小,细嫩绵软,奶头子傻呵呵挺立,十分饱满。
我一边肏她屄、一边残忍捻搓她大奶头子。
她哆嗦着第三次达到高潮,屁股上、奶子上沁出一层热汗。
我兽性大发,不容她喘息,突然把她双臂都反过来,死死攥住,她的胳膊肘被我攥得紧紧贴在一起。
女人在那种时刻居然有那么强的柔韧性。
我开始真正撞钟。冲刺式的。一秒两次。光头鸡巴在她三次高潮的滑溜血屄里彻底癫狂。
我揪着她头发对她说:“骚屄我日死你!我日烂你这臭不要脸的!”
她被我肏得嗷嗷乱叫。叫声在车厢里回荡。头发完全散乱。
忽然,我感到她阴道再次猛烈收缩!这轮的收缩强度之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感觉今儿我的鸡巴就交待这儿了,肯定是腰斩。
五秒后听到她道歉式的哭喊:“我没忍住~我没忍住!”
她耸着肩膀哭。可能是内疚自责,可能是喜极而泣。高潮收缩还没结束,道德就已经把她推上审判席了。可怜的女人。
我很清楚我快要到临界点了,眼瞅要射,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不再插进去。
她半扭过头,我看到她的嘴唇松弛了,软软的。看来,这母狗今儿是真爽了。
我抱着她,喘着粗气问她:“荡妇到四回了?”
她点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摸着她被我搞得滑溜溜的屄,问:“这四回,哪回最舒服?”
她说:“都特舒服。第一回尖锐。最后这次最强烈。感觉特深,好像从大海底下发出来的似的。”
我问:“海啸?”
她说:“我也说不好……”
她的屄刚才被我嘬干净,现在里面又满了,动情的黏液、经血,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我把手指顶进她的屄,贪婪地玩弄。
她哆嗦着推开我的手,颤音说:“受不了了……别再弄了……”
说完,她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我轻轻为她盖上外衣外套,躺在她旁边儿,亲吻她脸蛋。
我把鸡巴上的套子摘下来。这套子外边挂着湿淋淋的她的半透明黏液和经血,里面已经攒了好多我在鏖战中无意中分泌的黏液。
我把这套子塞进她湿淋淋的血屄。她毫无反应。
仔细看看她。鼾声均匀,像全麻患者,像睡着了,整个一滩烂泥。我不敢再动,不敢发出其它声音。
八分钟后,一滩烂泥恢复了90%的体力和思考能力,但这90%还不足以让她发觉凹屄里的套子。
我俩懒洋洋穿上各自的裤子、袜子、鞋子。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颧骨红透,亮亮的。看上去有了光彩,整个人靓多了。
她是真的激情澎湃了,彻底放纵了一把,连荷尔蒙分泌量都提升了。
她问:“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说:“真实的女人更美。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更美。偶尔淫一下就淫一下呗,人非圣贤,孰能不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