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扭向右边。我粗暴地把她脸扭回来,盯着她,让她望着我。我说:“现在弄!”
她特不好意思,勉强把俩手都放到下边儿,就又不动了。
我把鸡巴撤出来,说:“弄!”
大鸡巴血淋淋,一跳一跳的,发亮,上面有大量黏液,和抢眼的经血。(被设了“高亮”?)
我看到她左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唇,右手中指开始温柔地揉搓她自己的阴蒂。
我爱看女人手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看。
可能因为手淫时的女人能让你窥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她在我高密度注视的目光下手淫了一小会儿,就停住,说:“哎呀你进来。我自己弄不如你弄舒服。”
我说:“不。你自己弄。我爱看。”
她一边手淫一边说:“进来嘛。日我!咱俩一起。啊?”
我插进去,再次感受她温软屄腔对我的贴身包裹。
我专心体验肏一个正在手淫的屄紧紧包裹我鸡巴的感觉。
湿漉漉的,滑溜溜的,滚烫滚烫的,好像插进了满满一罐半溶化的牛油。
我鸡巴每一个表皮细胞都亢奋地接受她的按摩。
她阴道每一个表皮细胞也都亢奋地接受我的鸡巴的按摩。
她阴蒂还被我牵扯着、她G点还被我顶着、她还趟着不用俯卧撑。谁说女的比男的命苦?如此肉在肉中摩擦生电几百回合,她的血骚屄更热了。
她在屄口舞动的手指时不时刮到我鸡巴根儿。(a老根儿?)
我看着她说:“肏手淫的屄真舒服。肏手淫的血屄真爽。”
她叫唤着说:“你连人家来月经都不放过、你真流氓。阎王,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一边狠肏一边竖起她双腿,舔她脚趾、脚趾缝、脚心,同时用手指尖儿挠她光裸、敏感的脚心。
在多重刺激下,她眼泪横流,又哭又笑,浑身扭动着说:“阎王别、别、阎王!我要死了!”
随着她的哭喊,我鸡巴一热。低头一看,一股血染浊尿喷淋我鸡巴上。她被我挠到失禁了。
我把手指塞她嘴里,开始猛攻。
她嗓音沙哑,望着我,含着我的手指,含混不清地纵情呼喊:“阎王,你搞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我把鸡巴抽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趴着。我从后面肏进去。
我捉住她左手,从底下掏过来按她阴蒂上。
她明白我的用意,开始用左手揉搓豆豆。我肿胀的蛋蛋不断碰到她的左手。
我捉住她右手扭她屁股上,把她中指按她屁眼儿上。
她心领神会,用那根中指轻柔地按摩她自己的肛门。
我在后面一边啪啪猛插,一边低头欣赏熟女自摸屁眼儿的撩人画面。
我牢牢攥住她的白软屁股,把右腿往前迈过去,踏在她右边,本意是更深地刺进她体内。
她居然开始亲吻我的脚趾。
她的嘴唇热热的、软软的。舔得我好痒、好爽。
我把她右手中指用力往下按。她明白我想让她做什么,自己也往手指上加力。
她好看的手指有半截子被她的肛门吞没。
她哼叽着说:“里边儿好痒……”
我问:“里边儿哪儿痒?”
她脑袋顶着座椅靠背,说:“里边儿哪儿都痒……痒死了……”
我说:“荡妇!都哪儿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