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嘴说:“有个儿子。他上学那些年,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着他写作业,接送他上下学。现在出息了,我说东他偏西。我绝对上辈子欠他我告儿你说。”
她笑说:“可不,孩子都是来讨债的。”
我说:“没错没错。哎,如果刚才我真没刹车了,你最后悔什么?”
她慢悠悠说:“嗯,如果刚才真的咔喳了,我会后悔我没珍惜我前夫,我们俩从来没好好交流过。其实他人不坏。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考试得了第二名,让我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给她送的整托。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她买根儿冰棍她吃完再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皮,反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说到这儿,她嘴唇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水厚厚的,晶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
我摸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挺遗憾的,真的。”
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死,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忽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惊恐地问:“你、你是阎王?”
我说:“把袜子脱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
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脱了袜子。
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荡,心底最细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腿上真有点儿糟蹋了。
皮肤白嫩,温凉半潮,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健康清澈,水中嫩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比大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
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正所谓脚丫不可貌相。
我摩挲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裤子碍事儿。
我扒她裤子说:“脱喽、脱喽。”
她说:“别……我冷……”
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裤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性反抗,只时不时望望车窗外。
我说:“放心,这儿没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冻,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裤衩里垫着卫生巾,显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两把扒下她裤衩。
卫生巾上果然量大,鲜红鲜红的,都快红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骚气达到最浓。我贪婪地闻着。
她咕哝着说:“别……车座……一会儿弄脏了……”
我伸出舌头,动情地舔她血屄。
她紧张地低声叫出来。她一定没想到这个陌生男的居然这么变态。
她说:“脏……不吉利……”
我说:“阎王不怕。”
民间对女人经血很忌讳,可所有禁忌阎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
阎王觉得女人来月经的内几天最有女人味儿。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经一下来,就驯顺多了。
我举起她大腿,把她像叠被子似的叠起来,从下往上舔她腥骚血屄,舔她血染的阴唇,连屁眼一起舔。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儿她哪儿哆嗦,但安安静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像被配种的发情母狗。
看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她可能觉得轻易发出声音的女人是放荡女人,不检点。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头轻轻扫她小骚根儿,同时用手指抠挖她湿热骚眼儿和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忍不住,发出极轻微的“啊~~”
那声音好听极了。
我从从容容,一点儿不急。就当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当前,须啮咬细品,吃得汁液四溅,吃得吱咂山响。汤汤水水全舔净,不糟践。
她的呻吟声逐渐增高,直到按着我脑袋带着哭腔说:“哎呀阎王!哎呀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