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擒故纵:“得,你别上来了。万一没刹车呢?毁俩人。”
她拉开副驾车门,坐进来说:“别这么自信。”砰,关了车门。
我面无表情,脚底给油。车子欢快地跑出汽修厂大门。
刚出大门,跑了没多远,迎面看一黑a8开过来,寻常牌照。
换牌照谁都会。我朝内a8铆足了劲面对面顶上去。眼瞅车距越来越近、就要撞上了,我还在拼命给油。身边的女人双手捂脸,尖叫。
我知道,如果内a8是“干净的”,他肯定慌,他绝对会闪。如果他是针对我、如果他受过职业训练,我能看出来。
透过各自的风挡,我看到内司机一脸无辜。他已经慌了神儿了。我继续微笑着给油,直盯着内司机的脸狠狠兑过去。
在一片锐利的惊叫声中,对面a8猛往右打轮儿闪过去,车身如鱼,最近的瞬间,他跟我左边反光镜也就一厘米。
我继续给油跑直线。内a8停住,司机开门跳出来,冲我背影问候我母亲。
看来上午跟踪我的是别人。
妈妈桑坐在副驾,魂不守舍,一路高叫着:“停下!”
我高抬膝盖,夸张地做踩制动的样子,睁大眼睛惊恐地喊:“刹车没啦!”
她吱哇乱叫,顿足捶胸。
我拐了几个弯,从大路拐上小土路,再冲出土路,跌跌撞撞扎进树林。看后视镜,没有任何车跟上来。
在灌木丛后的草地上,我踏踏实实停了车。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地,周围有土包和浓密的树木、灌木遮挡,谁也看不见我们。貌似安全。
我没熄火,解开安全带,说:“嘿嘿,刹车又有了。”
再看她,嘴唇都白了。
我严肃地辩解:“刚才真没了。”
她信以为真,说:“吓死我了!真吓死我了!”
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当中。我咧嘴笑了。不忍心再折磨她。
她使劲捶我肩膀:“你坏死了你!你怎这样儿啊?”
我抓住她的拳头:“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说了我是坏人,你非不信啊。”
激动过后,心跳恢复正常,身体放松下来,舒服,像上完体育课。
每个人的生活都够单调,每个人都需要额外刺激。所以惊悚片从来都卖座、围城向来锁不牢。
再观察观察周围。四周空无一人。
我问:“这车座椅都放平的话,能当床么?”
她说:“能啊。”
我问:“怎么弄?”
她说:“这么弄。我教你。”
她开始示范,严肃认真,以为我真不会,或许她心里比我还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座椅全部放平,俨然一双人床。我躺到上面,对她说:“过来。”
她爬上来,关好车门。她头发软软,目光柔顺,长得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挺白的。一白遮百丑。
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
我仔细观察她的手。手形柔顺,胖瘦均匀,指甲清亮,手指骨节适中,皮肤还算细(我最烦大骨节女手,还有皮糙肉厚的)。
这双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软屄、揉搓她的豆豆?多少次陷进滚烫柔软的屄肉里湿淋淋闪动灵光?她问:“真的好看?”
我说:“真挺好看的。”
她说:“什么呀?都人老珠黄了。”
我说:“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毛儿都白了还耍流氓呢。”
她抿嘴微笑,问我:“你有小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