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咬着下唇,泪眼闪烁,跟小珍珠似的,瞧起来好不可怜。
傅忱慌了,“乐儿,谁欺负你了?”
怀乐委屈怨瞪着他,“你。”
傅忱替她擦眼泪,“我哪里做得不对?乐儿不要哭,你打我手疼,我命人拿板子过来,给你捏着板子打我成不成?”
“又或者明儿个叫兄长来,再拿鞭子抽我,实在不行,让闲闲来,把他阿爹当成靶子射,给你出气好不好?”
越说越没有正形,怀乐被他逗笑,笑脸出来又生憋了回去。
“怎么了?与我讲。”
傅忱撑在床沿边,怀乐适才手撑过的地方,以一个下位的身份撑上去,将她脸上的眼泪全都给一一亲走。
亲着亲着,就挪到唇上了。
许久没有碰到馨甜,一吻上就不可收拾。
停下来时,傅忱眼睛都忍红了,骨节分明的手几乎要把松香木的床塌给按烂。
怀乐抵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旖丽无双的俊脸。
“我们先前说了,有事不能瞒对方。”
“乐儿骗人。”
怀乐才不跟他讲道理,“那你还骗了我好几次。”
“我都告诉你了。”
怀乐偏头哼,傅忱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与她耳鬓厮磨,声音嘶哑勾人魂。
“好乐儿,告知我成不成?别叫我瞎猜了。”
他竟然用美男计,怀乐被他连哄带骗的,支支吾吾话没有兜住。
傅忱真是懵地不能再懵,“孙姑娘?”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情,也是蒙在鼓里。
只是难得逗他一回。
“是啊。”
“你招来的嘛,唯禹说上门好几回了。”葱白细嫩的指尖戳在他的胸膛。
凶巴巴给傅忱定罪。
“定是你在外头不安分!”
傅忱大喊,“冤枉。”
“乐儿若是不信,我找证人来说给你听,有司衙门上下,包括兄长全都可以为我作证的,我平日里安分守己,绝没有主动招惹旁人。”
怀乐听他言辞恳切,但看他的脸色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模样。
“真的吗?”
傅忱跟上保证,“那是当然。”
“我若是唬乐儿,就让我一辈子没有饭吃,饿得脱了相。”
他刻意提的饭,怀乐知道了,他意有所指,分明是在说怀乐今儿个没有给他备膳。
怀乐高兴了,抿着唇,收敛了笑,绕着幔帐的边角。
“那你以后会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