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知立刻跑出门去。
一路回到隔壁的房间,鹤知知伸手拍着脸。
滚烫的温度,烫得手心都有些受不了。
呆坐了半晌,鹤知知才发现,自己完全被睢昼带偏了。
所以睢昼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知知捂着脸。
用晚膳时,景府的小厮过来传话。
说丁洋王今天终于得空赶了过来,想请殿下和国师一同去前厅用膳。
鹤知知缩在房里,让曈曈去传话,说自己身体不适,改日再拜会丁洋王。
曈曈领命去了。
听着曈曈在门外与那小厮说话的声音,鹤知知又想到今日睢昼说,不能再躲着他。
不反悔……
鹤知知定了定神。
又多此一举地叫曈曈再去传了一次话,务必要强调,她是真的身子不适。
因她称不适,晚上早早便就寝。
外面的灯火都差不多熄了,鹤知知翻来覆去,却没办法安稳地闭上眼。
突然,身后的帘帐外传来声音。
“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鹤知知吓了一跳,接着心慌,身子都僵硬起来。
半晌才慢慢爬起来,撩开帘帐,看到睢昼站在外面。
他松松束着长发,手里提着他的枕头。
见识过了睢昼不输武林高手的身手,鹤知知已经不会再傻到去问他到底是怎么进房来的这个问题。
鹤知知呆滞地看着那只枕头:“我……我没睡好,所以不舒服。”
睢昼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把他手里的枕头放到鹤知知的榻上。
并且用眼神看着鹤知知,示意她睡进去一点,让出一些位置。
鹤知知口干舌燥,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睢昼朝她一笑,很温柔的样子:“当然是陪你就寝。”
“为、为什么?”鹤知知差点跳了起来。
他们只是约定好,要考虑考虑。
怎么能突然进展这么快?
睢昼看了她一眼,表情好像比她还惊讶。
“知知,你难道还不知道,这些日子都是我偷偷溜进来握着你的手,你才睡得安稳的。”
睢昼又笑了笑,专注地凝视着她,开朗道:“现在我不想偷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