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吧,跟他一起在趴体上的人有穿着带哥谭高中校徽的衣服,我估计他也是哥谭高中的学生。”温德尔伸脑袋过去看着红头罩的动作,想要学习一下怎么辨认这类违禁药品。
他在英国的时候只见过别人□□,还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drug,结果刚来哥谭才半个月就大涨见识。
“我想起来法尔科内好像是哥谭黑手党的大家族之一,之前听说你禁止把drug进入学校,我猜这个法尔科内或许和drug交易有关联,所以就想办法通知你了。”
“我知道了。”红头罩把纸包又折了起来,放进口袋里,他知道温德尔刚来哥谭,身上没什么钱,要不然也不会去码头打工做搬运工。
于是他把温德尔刚才送给他的那张素描画又还给温德尔,“你有时间的话就拿着这幅画送到酒吧去,告诉酒保是我要买下来,让他挂在大门后面,用来辟邪。”
红头罩对于中国文化稍微有一些了解,他会说中文,也认识汉字,知道这种挂画有点像是中国的门神,按理说是要有一左一右一对的。
酒吧的大门刚好也是两扇。
于是红头罩给温德尔了一个任务:“你再画一幅罗宾……不,夜翼的,他屁股翘,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也一起送过去,刚好一扇门上挂一副。”
“好。”温德尔高兴地接下了委托。
他猜这大概是红头罩给线人费的办法,如果有个线人直接收到了一笔来自红头罩的钱,这笔钱不仅需要洗一下才能使用,万一被发现了和红头罩的关联还容易被牵连,通过这种间接的方式更加安全,把收入转化成了正当工作所得。
温德尔没见过夜翼本人,但网上想要找张图片还是容易的,再不济他还可以去那个论坛里翻一翻,他画蝙蝠侠的时候就是从那个gothas里找到了外面搜不到的蝙蝠侠近距离照片做了参考。
红头罩收拾收拾准备走了,温德尔出言拦住了他:“头罩老大,我问你个事啊。”
“什么?”红头罩因为刚刚收到了与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的关键情报,变得好说话了很多,他停下来准备听听温德尔想问什么。
“我隔壁住的那个胡德,他是头罩老大你的手下吧?”温德尔发问了。
他和酒吧的姑娘们一起学了对红头罩的称呼,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红头照的手下了。
“上次头罩老大你掉在我家,是不是就是胡德处理的后事?我第二天一早上起来阳台上的血迹全部都被擦干净了,不管怎么想想要把抹布拖把都拿过来还是从隔壁丢来最方便。”温德尔有理有据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而且他的姓和老大你的代号一样诶。”
“你找他干什么?”红头罩默认了温德尔的猜想。
失策了,温德尔在短时间内在同一个地点遇见了彼得胡德和红头罩,他们俩的名字又太像了,被联想在一起也是难免的事,红头罩还是什么都不说更不容易引起怀疑。
“我想借他有点事。”温德尔想了想,还是坦白了,“还是我上司那件事。”
“你自己找他说。”红头罩走到阳台上,欻地一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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